還有多久?”
房東眼皮也沒朝我撩一下,悶聲道:“快了。”
我撇撇嘴,早說去河北走穴啊,跨省演出是要加錢的!我心下不快,但又不能跳車,只好忍了。
這時,窗外飛馳而過的路牌對我說,懷柔歡迎我。
我滴媽,懷柔?犀利姐難道把婚禮辦在了水庫上?!
“犀利姐難道是懷柔的?”我忍不住問。
房東沒有答話。
被當做空氣的感覺讓我很不爽,我像駿馬一樣嘶了一聲,直白地說:“一會兒還要演一對兒呢,你態度一直這麼冷淡,讓我怎麼入戲?!”
或許是因為我說的很在理,畢竟這關係到他自己的切身利益,房東停了片刻終於說:“對,她是懷柔人。”
“那犀利姐夫呢?”我問。
“浙江人。”他說。
掃得死內!原來是老鄉,難道是青梅那個竹馬?
“我覺得我們最好統一一下說辭,一會兒在婚禮上可能會遇到不少提問。”我說。
“不用。”他說。
“什麼不用!我出道多年,從不演無準備的戲。”我義正言辭地說。
“如果別人問我倆是怎麼認識的,怎麼走到一起的,我怎麼說?”我問。
“隨便說。”他說。
我丟給他一個白眼,“如果犀利姐起疑,犀利姐夫發難,我怎麼應對?”我問。“好吧,就算我聰明機靈能言善變,但是如果他們把我們分開審訊呢?到時候我倆的說辭絕對沒有一句對的上,立馬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