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要考慮。&rdo;

&ldo;什麼證據？已經全部說清楚了。&rdo;

&ldo;不，不，是指我‐‐赫邱裡?白羅要提供給你的證據。

他點點頭，向瞠目驚視的兩人報以微笑。

&ldo;真奇怪！我這個對整個案件一無所知的人，竟然要把你們不知道的證據，提供給你們這些告訴我事件經過的人。

事情是這樣的，一天晚上，在所羅門飯店，為了確定窗戶是不是關好，我走到窗前……&rdo;

&ldo;關好！不是去開啟？&rdo;卡勃理問。

&ldo;是去關窗。&rdo;白羅清楚地說。&ldo;窗戶當然是開的。我把手放在窗環上，要關起來的時候，聽到了說話聲‐‐低沉而清晰的聲音，其中含有不安、激動的顫抖。我想只要再聽一次，就可以想起那聲音。那聲音是在說什麼呢？是說&l;怎樣，非把她殺掉不行吧？&r;&rdo;

他停了一停。

&ldo;當時，我並不以為這是談論真的謀殺事件，以為是小說家或劇作家說的。可是，現在，我總覺得奇怪。也就是說，說話聲並不那麼平和。&rdo;

又停了一下，他接著說下去。

&ldo;其實‐‐以我確實的知識與信念而言‐‐這些話是由一個我後來在飯店休息室見到的年輕人說出來的。我向人打聽後得知，這年輕人的名字叫雷蒙?白英敦。&rdo;

3

&ldo;蕾蒙?白英敦說過這種話！&rdo;

叫喊的是法國人。

&ldo;從心理學觀點來看，不可能嗎？&rdo;白羅沉靜地問道。

傑拉爾搖搖頭。

&ldo;不，那倒不是。真叫我吃驚。我訝異的雷蒙?白英敦竟然齊備了嫌疑犯的條件。&rdo;

卡勃理上校吁了一口氣，彷彿是說：&ldo;又來了，又是心理學的話！&rdo;

&ldo;問題是我們要怎樣進行。&rdo;他說。

傑拉爾聳聳肩。

&ldo;我看什麼都不必做。這證據不能說是決定性的。即使知道是謀殺，也很難加以證明。&rdo;

&ldo;不錯。&rdo;卡勃理上校說。&ldo;我們對這謀殺案雖然存疑，但難道我們只能坐視不動嗎？我不喜歡這樣！&rdo;他彷彿在斟酌情況一般，為剛才說的話做奇妙的辯解，加上一句：&ldo;我是個規矩的人。&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白羅同情地點點頭。&ldo;你希望把這案件弄個水落石出，想正確知道什麼事情，怎樣發生。而你傑拉爾博士呢？你剛才說什麼都不必做‐‐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也許沒有。但是，讓事情這樣拖下去，你能滿意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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