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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頁

&ldo;你是為了保護我才到這裡來的?&rdo;

白羅邊想邊摸著鬍子。

&ldo;小姐,你有危險嗎?&rdo;

&ldo;是的。&rdo;她以疑懼的目光望了一下四周。&ldo;我在耶路撒冷告訴過傑拉爾博士。他非常聰明。當時,他沒有給我任何暗示,但他緊緊跟著我,跟到那紅岩石的恐怖地方。&rdo;她渾身顫抖。&ldo;他們想在那裡把我殺掉。我必須不斷戒備。&rdo;

白羅慈祥寬大地點點頭。

吉奈芙拉?白英敦說:

&ldo;他很親切‐‐很好。他愛上我啦!&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他睡覺時,叫著我的名字。&rdo;她的神情放鬆了,臉上又漂浮著此世所無之美。&ldo;我看見了,他翻轉著身體,呼喚我的名字。我在他還沒有醒的時候,悄悄離開。&rdo;她停了一停。

&ldo;一定是他請你來的。我四周有很多敵人。有時還化裝呢。&rdo;

&ldo;嗯,不錯。&rdo;白羅沉靜地說。&ldo;不過,這兒很安全。

身邊一直都有你家的人。&rdo;

她誇大地挺起胸膛。

&ldo;他們不是我的家人!我跟他們沒有關係!我不能告訴你我真正的身分。這是很大的秘密。你知道了,一定會大吃一驚。&rdo;

&ldo;小姐,你母親的死給你很大的打擊吧?&rdo;

她焦躁地頓著腳。

&ldo;哪裡。她不是我的媽媽!我的敵人收買她,要她扮成母親的樣子,她監視我,以免我逃跑。&rdo;

&ldo;那她去世的那天下午,你在什麼地方?&rdo;

她立即回答:

&ldo;在帳篷裡啊……好熱,我忍耐著不出去,他們可能會逮捕我……&rdo;她身子震了一下。&ldo;她們當中,有一個人……探頭看了我的帳篷。他化裝了,但我認識他。我假裝睡覺。

他是酋長的手下。酋長當然想綁架我。&rdo;

白羅默默走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ldo;你創造的故事,非常有意思。&rdo;

她停下腳步,睨視他。

&ldo;你說什麼!那是真的‐‐是真的!&rdo;她憤怒地跺著腳。

&ldo;不錯。&rdo;白羅說。&ldo;的確是很巧妙的故事。&rdo;

她叫道:

&ldo;是真的!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rdo;

她生氣地轉身往山丘下跑去。

白羅眺望她的背影,站立不動。不久,後面傳來了聲音。

&ldo;你跟她說什麼?&rdo;

回頭一看,原來是傑拉爾博士微微喘氣站在他旁邊,莎拉也緩緩向他們走來。

白羅回答傑拉爾的問題。

&ldo;我告訴她,她美麗的故事是她自己編造的。&rdo;

博士深思般點點頭。

&ldo;她生氣了!那是很好的徵候。那表示她還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她仍然知道那不是真的。我要替她醫治。&rdo;

&ldo;哦,你要親自替她醫治?&rdo;

&ldo;是的。我已經跟年輕的白英敦太太和她先生談過。我要把吉奈芙拉帶到巴黎,進我的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