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戲謔的聲音輕飄飄的傳到林若音和東方君耳裡,讓他們的眼眸頓時眯了起來,不約而同驟然抬起頭看著夜月,看到她嘴角那抹戲謔之後,怒意更甚。
在這個時候,誰的心亂了,誰就死。
憤怒,本來也是一種心亂。
若是常人,憤怒是一種力量。
但高手生死對決之間,本來就容不得一絲情緒,就算是仇恨和憤怒也不行。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視線直接撇開林若音,笑看著站在她身邊滿眼殺意的東方君,淡笑出聲:“沒有資格說話的人就最好閉嘴,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東方君的回答很簡單。
簡簡單單的一聲怒吼聲,加上伴著怒吼聲而來的攻擊,這樣的行為,讓夜月眼裡充滿了笑意,嘴裡卻是嘆息出聲:“你又何必。”
相煎何太急8
簡簡單單的一聲怒吼聲,加上伴著怒吼聲而來的攻擊,這樣的行為,讓夜月眼裡充滿了笑意,嘴裡卻是嘆息出聲:“你又何必。”
林若音看著東方君的舉動,臉色大變,在他往夜月撲過去的同時,自己的身子也往夜月的方向逼迫而去。
東方君和東方武兩兄弟的武功,本來就只是不相伯仲。夜月能在一招之間殺死東方武,自然也能這樣對付東方君。
每一個做母親的人,對自己的兒子,都是擔憂的,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和一個武功比他高太多的人對決?
夜月看著林若音的身形,輕揚了一下嘴角。
林若音的身形果然是快如鬼魅,搶在東方君前面。
她練的正是和姜皇后一樣的功夫。
每一個人練某一種極度特別的功夫時,身上多多少少會帶上那麼一點痕跡。
林若音身形未到,纖細的手指已經在半空中變幻了無數的方位,每一個變化的方位對著的都是夜月的致命處。
夜月盯著林若音的手指,腳下用力,身子往後疾退三尺。
似乎,對這樣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是退避其鋒。
她只退了三尺。
在林若音和東方君都已經認定她膽怯退後的時候,夜月的身形卻驟然一停,該退為進,從斜面越過追擊過來的林若音。
抬臂揮劍,反手提在手裡的短劍帶著殺氣,劃破東方君的咽喉。
耳裡聽著身後的風聲,頭也不回,依舊按照原來的路線往前竄去,在越過東方君身子的時候,手肘在他的背心上用力一撞,用東方君的身子,幫她擋住返身攻擊而來的林若音。
夜月看都不往後看一眼,直躍到剛才林若音他們站立的迴廊處,才驟然轉身。
看著身後保住東方君的林若音,夜月的心裡升起了一種痛快,冷笑出聲:“他們兩還真的是有緣分,同年同月同日生,又是同年同日死,果然是雙生子。”
相煎何太急9
看著身後保住東方君的林若音,夜月的心裡升起了一種痛快,冷笑出聲:“他們兩還真的是有緣分,同年同月同日生,又是同年同日死,果然是雙生子。”
“東方夜月!”
林若音低吼一聲,下面的話什麼都說不出了。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的話都是假的了。
只能是緊緊的盯著夜月,深吸了幾口氣,彎下腰緩慢的將手裡扶著東方君放到地上。
眼裡,全是殺意。
夜月嘴角噙笑,輕鬆自如的瞥著林若音,心裡卻也是提防著。
林若音那鬼魅般的身影,雖然還不至於達到姜皇后的那麼怪異,但也是到了讓人防不勝防的地步。
身後,響起紛亂的腳步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來幾聲尖叫聲。
那些在深宅內院裡沉睡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