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勾了一下嘴角,冷笑出聲:“看來,東方大人還真的是準備親自動手鏟除我這個禍害了?”
心裡殺意大起,臉上的嘲弄卻是更甚。
東方宇咬咬牙,面如沉水,一句話不說,手裡的劍幻化出點點寒星,鋪就成一道銀色的光幕,往夜月的方向籠罩而去。
看著東方宇的招數,夜月不由得詫異的挑了一下眉毛。
站定,一動不動。
注視著那劍光幻化出的銀幕,眼睛鎖定著東方宇劍勢初起的地方,直等著那些寒星逼近到身邊,夜月手裡倒提著的短劍猛地翻轉,往自己鎖定的地方直接刺入那道由劍芒幻化的光幕中。
劍聲響,劍芒消。
在夜月這一劍下,只聽到一聲兩劍相交時‘叮’的脆響,漫天的劍芒頓時消失在半空中。
東方宇這樣的招數看上去鋪天蓋地,讓人避無可避,但也只是對付著一般練武人士,若是真的遇到了高手,卻完全成了一個花架子。
夜月的短劍,擱架在東方宇的長劍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猛然抬腿,一腳將東方宇踹飛到院牆上,含笑看著想掙扎爬起來,卻又有心無力的東方宇:“你是我父親,我就饒你一次性命,算是一命還一命,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那邊,林若音輕輕的聲音響起,話是對院子裡站著的那些人說的:“各位東方家族的長輩,難道你們就做看著這個畜生行兇不成?就任憑他殺兄傷父不成?”
相煎何太急12
那邊,林若音輕輕的聲音響起,話是對院子裡站著的那些人說的:“各位東方家族的長輩,難道你們就做看著這個畜生行兇不成?就任憑他殺兄傷父不成?”
夜月耳裡聽著林若音的話,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輕揚起來。
在下一瞬間,眼眸卻是一冷。
聽著腦後的風聲,頭也不回,抬手一把抓住從後面偷襲而來的鞭子,順著鞭子上帶著的力道往前用力一拽。
鞭子,帶著人越過她的頭頂,夜月拿著的劍順勢往上撩起。
半空中的人,慌亂中緊緊抓住自己這一端的鞭柄,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若是放手的話,就可以避開夜月的這一劍。
夜月笑笑,劍的力道不變,劍身卻微微偏了一下。
劍尖,從咽喉的致命處改變到了肩胛,準確無誤的刺入偷襲之人的肩膀裡,抓著鞭子的手用力一抖,將那個人的抓著鞭柄的手指震開。
跟著手指吐勁,抓著鞭尾的手指猛然鬆開,鞭柄在半空中頓了一下之後,順勢追出,帶著尖銳的風聲,狠狠的擊打在那個人背上,冷笑出聲:“就憑你,玩偷襲。”
說話間,視線已經從那個人身上挪開,再不看一眼。
她對自己的出手,向來都很有把握,不算上剛才那一劍,就是這樣的一擊,也足以讓那個偷襲的人好好的躺上一個月兩個月的才下能床。
夜月伸手輕撫了一下自己的短劍劍刃,迎著院落中的人笑笑:“若是你們真的不願意告訴我,那就可以動手了。”
……
低頭看著自己劍刃上唯一的一滴鮮血滴落到地之後,夜月才抬眼看著院子裡唯一還站著的女人,勾唇一笑:“如夫人,你準備怎麼樣?動不動手?”
林若音深吸了一口氣,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她不能預料的。
庭院中,四下都是躺在地上的人,除了她的兩個兒子之外,每一個人都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夜月對他們下的雖然不是致命殺手,但絕對是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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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四下都是躺在地上的人,除了她的兩個兒子之外,每一個人都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夜月對他們下的雖然不是致命殺手,但絕對是重手。
夜月說得沒有錯,現在只剩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