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愛,所以無恨。
但是她卻也知道,在宇文極心裡,依舊有一個人。
雖然宇文極自始至終都沒有在眾人面前對她流露出然後神情,但他剛入座時,對芊芊說的那番話是真是假,只怕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心裡明白。
那句話不是說給芊芊聽,而是說給她聽的。
若是宇文極真的恨她不幫姜皇后效命,現在只怕她的身份已經被拆穿。
含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對宇文極嫣然一笑:“我敬七殿下一杯。”
“哦?”
宇文極亦是含笑舉杯,卻不飲,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月:“卻不知道極月公主為何要敬本王?”
“因為七殿下是第一個讓我三哥說出如此謙虛之言的人。”
說話間,眼波往面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到耶律楚華的方向原因看了一眼,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勾唇一笑:“這樣,就足夠我敬七殿下一杯了。”
宇文極展顏一笑,將手中酒同樣的一飲而盡,眼裡閃過一絲笑意:“卻不知極月公主在草原上,可曾許配人家?若有,卻不知道哪家男子,如此幸運。”
他的話一出口,頓時讓大殿上所有人都為之一僵。
這樣近乎無禮的話,實在不應該由一個即將成親的殿下嘴裡說出來,這樣,簡直是有失國體。
聲名顯赫38
這樣近乎無禮的話,實在不應該由一個即將成親的殿下嘴裡說出來,這樣,簡直是有失國體。
宇文極卻恍如未覺,臉上猶自帶著妖孽的笑意,含笑靜待著夜月回答。
夜月也毫不在意,盈盈一笑,落落大方的笑道:“我們草原上的女子,自然不會像你們雲凌國一樣早早的就定了下來,一般,怎麼樣也要十八九歲吧。”
“哦?”
宇文極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身子也坐直了。
那一副風流王爺的模樣,讓姜皇后的眼眸頓時變得冷峻起來,深吸一口氣,將心裡的怒意強行壓制下去。
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極笑吟吟的看著夜月,悠悠的說出一句:“原來如此,明日本王有空,到行館裡拜會公主,想必公主定不會拒絕吧?”
“七殿下!”
還未等夜月回答,姜皇后冷冰冰的聲音就出來了。
盯著宇文極的眼裡,全是怒意。
下面的話,一時之間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宇文極微微勾了一下唇,笑得無比妖孽,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夜月的臉,悠悠的說道:“皇后娘娘想必一定知道本王為何要去找極月公主吧?”
姜皇后回眸望了一眼自己眼前那張和夜月酷似的臉,心裡不由得一動。
此時雖然有些怒意,但有極月公主在宇文極身邊,對她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能讓宇文極將那個不知好歹的夜月放下。
心電轉念之間,臉上神情逐漸鬆弛下去,側臉看著嘴角含著笑意的夜月,柔聲說道:“七殿下向來就是這樣,你不要往心裡去。”
“哦?”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扭頭看著一眼笑得極其妖孽的宇文極:“我當然不會往心裡去,我們草原上的人,說話向來都是如此,不像你們那樣轉彎抹角。”
隨即抬手掩嘴咯咯一笑,將草原女子的豪爽學了個十成十:“更何況,七殿下是請也請不到的貴客,我怎麼會拒絕?”
聲名顯赫39
無月的夜。
天際,只有幾粒孤星閃爍,天地之間,彷彿陷入一片清寂。
夜月推開自己的房門,看著倚窗而坐的南宮羽,不由得輕揚了一下嘴角。
含笑揚了一下自己手裡拎著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