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以濛這麼說,到是讓陸輝覺得好奇,“祁邵珩,你什麼時候對校內女寢有了解了,一個寢室四個人,最不瞭解女寢怕就是你了,我記得當時有法律系的校花倒追你,你……”
“前輩,水開了。”有意的提醒。
將準備過水煮開的食材放進去,陸輝轉頭給以濛說,“小姑娘,學生時代,你先生一直非常有一種‘招蜂引蝶’的氣場,從城霖大附中到城霖大就讀,校草位置穩坐,不知傷了多少女人的心。”
“校草嗎?”以濛若有所思,她明白的祁先生是實至名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想笑。
祁邵珩開始執刀切蔬菜,對這樣的話題並不感興趣,給以濛捲了袖子,叮囑她,“不要沾水。”
陸輝還在並沒有要停止話題的打算,“話說,邵珩,大一的時候你明明不是和我們一屆的,聽說財經系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孩子喜歡你很久,就是為了你揚言跳湖的姑娘。”
以濛:“……”
看來,和她枯燥無味的校園生活相比,祁先生的大學時光真是豐富多彩的多。
“小蘇,原本你先生和我們不是一屆的學生,不過聽說他大一所在的班級,全部的女孩子都喜歡他,財經系女生本就少,這麼一來,你先生的大一班級裡,似乎男女生對他的態度成了兩極分化。後來,我聽說他直接考試後跳級就到了我們班,因為我們班都是男生。邵珩,你說說,當年傳言的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前輩,你火上的燙似乎快要熬幹了。”
“啊?”陸輝伸手去端,見燙已經幾近熬幹,他只好加了水重新煮。
“阿濛,看到了麼,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事情絕對不可以一心兩用。”
陸輝:……
祁邵珩語重心長的語氣,讓陸教授覺得自己在自己學生面前的形象毀於一旦。
對於祁邵珩過往的傳言陸教授雖然感興趣,但是他一直想問的是以濛,“小蘇,你城霖大研一的成績那麼好,為什麼研二沒有繼續讀下去呢?”
不知道這是夫妻兩個人的禁忌,陸輝問出來不著痕跡,卻讓站在一邊的兩個人一時間都停下了手裡洗菜,切菜的動作。
“沒什麼,只是覺得讀研究生不太適合我。更何況,表演系需要的是實踐經驗,總在學校終歸不好。”
聽到他妻子的解釋,祁邵珩怔了怔,沒有說什麼,繼續將蔬菜切片。
——看來,阿濛比他想象中的要恢復的好了很多,至少對於兩年前的事情她不再避諱,也能自圓其說。
沒有覺察到夫妻兩人的絲毫異樣,陸輝贊同的說,“是這樣也對,只是成績那麼好,多少有一點可惜。”
“想法已經決定了,便就不會後悔。”
“邵珩。”陸輝狐疑地看向他,“實話說,是不是你不太喜歡小蘇從事的這個專業,所以威逼利誘她不再繼續讀研,也不進行任何商業匯演。”
祁邵珩輕笑,“我很有這個嫌疑?”
“何止,簡直是嫌疑大了,依照你對事情的掌控。欲,估計小蘇再有才華,也會被你湮滅。”
“如果你這麼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我妻子,安心在我身邊就好。”
“果然。”陸輝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神情,“邵珩,你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側轉過身,陸輝對自己的學生說道,“小蘇,沒關係,即便你先生如此,但是你想讀研二,還是可以的,有老師我幫你。”
“謝謝教授好意,還是不用了。”
“好孩子是要聽話不假,但是要看聽誰的話。”
以濛莞爾,不再說話。
她自然明白祁邵珩說得那番話並非本意,她讀表演系,他向來很支援,會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