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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她不再要求女兒每天必須回家報道。

“喂,你真的要再跳進火坑?”趙遠將車停在高檔商業小區的門口,他悶著聲抽了支菸,帶著股莫名的怒氣。

“要決解的,遲早還是要來的。”蘇馥淡淡道:“你就不想看到我從良的那天?”

“要不,哥幫你贖身算了?”

蘇馥笑,“那還不是剛出了狼窩,又跳進了虎穴?”

“你看看你……”趙遠挫敗,“老是汙衊哥。”

“別,我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對於趙遠,她欠的不止是一份情,一份恩那麼簡單的事。也許正是有他這個藍顏在,她才可以撐到今天。

趙遠恨得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我要將這世上的蛇全弄死。”

“得了,別總憤世嫉俗,小心扭曲了你那美好的小心靈。”蘇馥拍拍趙遠的肩,開啟車門走了,“我媽那邊,你這三好女婿繼續奮鬥吧,到時我會好好款待你的。”

蘇馥沒有回頭,直接邁著步子往小區內走去。住了兩年,對著小區內的一景一物,已是相當熟悉。房間密碼依舊,按駱秦天苛刻的習慣,在她失蹤期間,客廳潔淨的一塵不染,臥室跟她離開時的佈置如出一轍,連枕頭擺向都有固定的方位,幾首沒有分差。如果不是廚房有使用過的痕跡,她還以為他從未回來過夜。

衣帽間內,她的衣服整齊有序的放著,一塵不染的似她從未離開過。冰箱裡放著新鮮的蔬菜,頂上擺著本新菜譜,有翻過的摺痕。蘇馥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駱秦天竟然會學著做菜?

將書放回原地,蘇落看了下時間,著手做晚飯。

自蘇馥搬進他的房子起,駱秦天下班向來準時,有應酬他也會提前打電話告訴她。像做好飯菜等著變涼的情況,很少發生。蘇馥對著桌上的飯菜,一點胃口也沒,起身去了浴室。

睡著迷糊間,蘇馥聽到客廳的門響了,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或許是看到了餐桌上的飯菜,腳步聲直接向臥室走來。

隨著房門的開啟,蘇馥的心跳驟然失衡,刺眼的燈燈瞬間照亮黑暗的空間。西裝革履的駱秦天站在門邊,俊逸的臉龐帶著股讓人不安的情緒。指節分明的手一直停留在牆壁的白色開關上,半晌才移開。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悄然嘆了口氣,懸在心口的石頭終是緩緩落上地。回來就好,只要她回來就好,其它一切都算了。佳琪的事,他也不想再追究了,寵了她這麼多年,該是她獨立自強的時候了。既然蘇馥認定跟佳琪的友誼無法修復,他也不再強求,一切都隨了她,只要她還願意陪在他身邊。

蘇馥睡在柔軟在大床上,有些有氣無力應道:“下午的時候。”

“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早點回來。”駱秦天扯了扯領帶,聲音不覺得溫柔了很多,不復之前的霸道、冷漠。他脫下西裝,徑自掛好。

“怕打擾你上班。”兩年多了,蘇馥仍是不喜歡對視他鷹一般凌厲的眼神,她微微側了腦袋,錯開他帶著關切的灼熱目光。

床兀地往下一陷,他坐在她身邊,伸出的手在半空中一滯,緩緩落在她的髮絲間,揉了揉,“蘇馥,對不起。”

他的道歉,來得過於突然,蘇馥一怔,緩不過神來。眼前英俊無雙的男人,是她所認識的駱秦天嗎?

蘇馥詫異地望了他一眼。欲擒故縱的,他打算玩哪一齣呢?

寬厚的手掌覆在她臉頰上,帶了股微涼,他的臉慢慢覆了下來,蘇馥閉上眼睛既沒迎合亦沒反抗。可出乎意外的,他並未像以往那樣“直奔主題”,而是藉著燈光仔細打量她的臉,性感而磁性的聲音極盡溫柔,“我打你哪了?哪出血了?”

他的指腹,撫在她嫩白而帶著疲憊的臉頰,內疚感油然而生。養了她兩年,寵得只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