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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面是怕她為難你,想幫你解圍。”

喬夜雪沒有看他,低著頭說:“謝謝,不過她又能把我怎麼樣。你不用特意告訴我這些的,我不會因為你理不理她不高興,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他詫異地說:“我當著你的面兒和別的女人走了,你真就一點也不生氣?”

她轉過頭燦爛地一笑:“我為什麼要生氣?”

一股無名之火湧向了陳越東的心頭:“那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他厲聲問道。

“當你是我的老闆啊,你花了大價錢請我來陪你。”

陳越東被她堵的半天都沒說話,想發火又覺得她說得沒錯,冷笑著說了句:“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便推門下了車。

“我要是還把你當成越東哥哥才真的是自作多情了。”喬夜雪自言自語地說。

等來了看家的人,陳越東才上了車,喬夜雪卻已經睡著了。

到了公寓樓下,他本要把夜雪叫起來,想了想又放輕了動作準備抱她上樓。剛碰到她的時候就覺得有點兒不對,四肢冰冷、額頭髮熱——她發燒了。

家庭醫生幫喬夜雪打完退燒針就走了。陳越東這才幫她褪下了身上的浴袍,她的膝蓋上有一大塊淤紫,腳腕也腫的老高,兩塊傷痕在她白皙的面板上顯得格外明顯。他心中一痛,這個笨丫頭,怎麼會這麼容易生病受傷。

陳越東洗完澡睡下的時候已經快兩點了,他將大半條被子都裹在了夜雪的身上,剛合上眼就聽到她含糊不清地說了句什麼。

“你是不是想喝水?”他湊近了她問。

喬夜雪靠了過來,抱住了他的胳膊:“媽媽,我的腳好疼。”

他不禁想起了陳年往事,小時候的她是那樣的膽小怕疼,被樹枝刮道血痕都會哭上半天,怎麼也哄不好。如今腳腫成這樣,醒著的時候卻始終一聲都沒哼,這幾年她都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一點也找不到當初那個任性活潑的小女孩兒的影子了呢。

陳越東的胸口有些憋悶,想去露臺抽根菸,便緩緩地抽出了被她抱著的胳膊。突然,他看到了她腕上的那四道清晰的指痕。

他搖了搖她:“雪雪,你的胳膊是被誰抓的?”

喬夜雪迷迷糊糊地應了句:“回來的時候遇到小流氓了。”

他心中一驚,細細地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確認沒事兒後才低聲說了句:“對不起,以後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

葉博良和李慕江被蔣瀚他們強拉著去了皇城,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泛白了,葉博良有些微醺,不好自己開車,便坐了李慕江的車回去。

“那個喬什麼的,真是咱們學校的嗎,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她?”李慕江問道。

“她開學才大二,入校的時候你已經畢業了。就是沒畢業也未必能看到她,你天天往隔壁的師範大學鑽,哪兒有空啊!”葉博良邊揉太陽邊說“你也收斂點兒,玩歸玩,總在未婚妻和岳父大人眼皮子底下找女人就算了,還喜歡在學校里約會,也太過分了。”

“誰讓她們學校美女如雲呢。”

葉博良笑道:“切,你算了吧。師範大學的錄取分數線比咱們學校足足低了一百分,你是覺得那些傻妞兒好騙吧!”

李慕江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笨點兒的有什麼不好。對了,你是不是真看上那個喬什麼的了?”

葉博良答非所問地說:“那丫頭真不是一般的難搞定,你可得幫我,不然萬一先讓蔣瀚給追到了,這份兒就跌大了。”

“喜歡就追唄,拿蔣瀚說事兒幹嗎?還沒看出來你是一這麼純情的主兒呢,到底是沒談過戀愛,她全名兒叫什麼啊?回頭我給你查查。”李慕江笑著揭穿了他。

“也說不上喜歡,就是看到她心裡就癢癢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