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屬於你的味道都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現在只有看著它,讓我知道你曾經來過。幽兒,不要讓我等太久。閉上眼,關上了那瀰漫無數思念的雙眸。
背靠在門上的人再次收理好自己的心情,邁步離開卻在幾步之後路過一個辦公桌前再次停下。
“北原桑,不要妄想做那不切實際的‘灰姑娘’。”
飛鳥琴看到短髮少女低下頭,試圖在隱忍因為她的話而壓下的情緒,冰冷的雙眸移開之後再次說道:“王子只會是屬於公主,不要做著不自量力的美夢。”
在其他人豎起耳朵聽著的時候,不禁為被飛鳥琴暗諷的北原感到同情,也對於飛鳥琴的話卻無從反駁。
在他們以為飛鳥琴會就此作罷不再說下去的時候,卻聽到飛鳥琴再次開口:“哦,忘記說了,即使是灰姑娘,她身上所流著的血液也是貴族的血液。”
不再停留,將身後那因為羞辱而怨恨看著自己的眼神不放在心上。嘛,做壞人就要做得徹底。
樓上的辦公室的門開啟了一會就再次被關上,對於飛鳥琴的作為盡收眼底,卻不予評價。他一直都知道讓飛鳥琴當了壞人,也清楚她這樣做的目的,只是,心知肚明心存感激卻不言說罷了。
撫摸著手心的十字架,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一天……
……我是回憶的分割線……
“精市,他是誰?”鳳幽兒走到向她走來的幸村問道。
雖然有些奇怪幽兒的問題,不過幸村還是回答了:“越前龍馬。”
看著幽兒明顯的一怔,幸村不禁疑惑幽兒認識他嗎?在他還未將她的疑問找機會向幽兒問清楚,就見幽兒找了一個藉口了離開。
之後的幾天,即使是心裡記著這件事情,卻始終沒有問出口。因為自那天幽兒短暫的反常之後,後來的幾天幽兒的表現都很正常。之後他們一起也碰到過越前幾次也沒有見到幽兒的反常,讓他不禁懷疑那天是不是他看錯了。
不過,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原因,幽兒反常的原因……
看著那相對而站,卻一直沒有開口的兩人,幸村精市覺得甚為扎眼,不禁握緊了自己的手,雙眼卻始終沒有放開鎖定的那兩個人。
三人之間形成一個詭異的場景,而這一切都源於十幾分鍾之前的事情。
“幸村,此次來的交流生都是企管系的,而且,他們之中會有人暫時加入我們的網球部。”乾貞治念著資料,可是具體名單他也沒有見識到。
這幾天在校園都有聽聞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會有交流生進入東京大學交流學習幾個月。
乾貞治的話一出迅速的積攢了正選的目光,已有幾人眼裡浮現出戰意,期待著會是強勁的對手。
“呵呵,越來越有趣了呢。”不二週助摸著下巴的說道,眼睛卻看向向網球場外,助陣的後援團的人群之中突然讓開了一條道路。
“真是太鬆懈了。”順著不二所看的方向看去,真田弦一郎不禁將他的口頭禪說出了口。
“嗯哼,還真是不華麗。”不知道跡部此話說的是向網球場囂張走來的幾人還是那些對著突然出現的人而大發花痴的後援團的女生。
鳳長太郎看著越來越來的近人,當瞥向那領頭的那個人的脖子上那再熟悉不過的東西,不禁摸上了自己的脖子,為了看清越加的走上前。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擋在了那人面前。
“為什麼,你會有這個?”飛鳥琴站在後援團之中,當看到那個熟悉的東西,她忍不住上前攔住了那人,不會錯的,這個是屬於小姐的東西。
她瞪大雙眼多希望是她看錯了,可是不會錯的。
這條鏈子曾經壞過,在修補的時候,她曾讓人在十字架上刻上了一朵鳶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