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快的後果。”他說,看見她怒目而視,心裡覺得舒爽,但立刻又為自己覺得悲哀,他們這樣彼此傷害,而他也只能靠這種手段感覺到她是屬於他的。
憂然想一個枕頭給他扔過去,可實在沒有力氣。
尹天墨轉身離去,憂然看了他一眼,疲累的閉上眼睛,意識很昏沉,恍惚之間感覺門被開啟又關上,淺淺的腳步聲傳來,一聽就知道是尹天墨。
不想理他,翻個身繼續睡,可是四肢突然被開啟,被繩子綁住,再勒緊,憂然一驚,腦袋全清醒了,驚恐的張開眼睛,看見自己呈大字型被綁在床上,全身*,而尹天墨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尹天墨,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全身被綁,身體又無力,連動一下都不可能。
他晃了晃自己手裡的相機,薄唇張開,輕吐。“拍*。”
憂然完全不能接受他嘴裡吐出的三個字,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你他媽的想幹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讓你好看。”
他退開,挑了一個不錯的角度,按下,咔嚓一聲,憂然不敢相信他真的做了,這個變態,倒底在玩什麼東西。
他凝神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很滿意的微微笑了一笑,之後又拍了幾張。“憂然,你說把這些照片寄給紀憂諾會有什麼後果,看看這全身的吻痕,害怕的神情,他一定會擔心的對不對,你是他的寶貝妹妹,他一定會奮不顧身的來救你對不對。”
憂然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成了一個餌,用來釣她哥這條大魚。
“我就不相信他不來。”他道。
“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我哥來,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按下快門,他閒適的道:“五年前,我差點死在他手裡,你說,這個仇,我應不應該報。”
憂然不語了,男人皆是小氣而好鬥的動物,憑她的力氣是什麼也做不了了,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至於她哥哥會不會上當,那就不在她控制的範圍之內了。
淡淡的月光從視窗透進來,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了凌晨三點,尹天墨拍完了照,替憂然解開繩子,吻了她一下才離去。
而此時在蝶城蝴蝶山腳下,濃黑的夜裡,兩上男人正低聲交談著。
“對不起,這次的事是意外。”
“意外。”另一個男人挑了挑聲線,他的身形高大,臉在夜色裡並看不真切,只看得出是極英俊的一個人,只是臉上的殺意破壞這種美感。“你是排名前十的殺手,失敗就只會用意外來跟我解釋,我付了多少錢給你,你應該對得起這個價才行。”
“是,我會在三天之內解決尹天墨。”
“很好,要是三天還解決不了他,你應該知道有什麼下場才對。”
“是。”
他目送男人轉身離去,正想回去為下一次行動作準備,誰知一支槍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對準了他的額頭。
以他的警覺性居然毫無察覺,男人心裡突然湧上無邊的惶恐。
“說,那個人是誰,你們談了些什麼。”
“行有行規,我是不會說的。”他咬緊牙關,無論說與不說,都只有死路一條。
“是嗎。那你就下地獄去吧。”言畢,細微的聲響之後,男人軟倒在地上,額頭上的血槍孔像是一個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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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謀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憂然才醒了過來,身體還是有些痠痛,窗邊的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