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我好像進入了遊戲裡,在天空飛著,山川河流在我的身下。想到山川河流,我忽然又想起了很久沒碰的《三清書》在我腦海裡映出的圖案。此情此景使我十分的愉悅,想想真對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我就這麼不停的飛著。也許真的只有在虛構的幻覺裡,我才能快樂起來吧。現實太殘酷,太無情了。
我清醒的時候,是鮑龍把我搖醒的。他跟我說今天學校查人,必須得到,要不該扣學分了。我起身抻了個懶腰,心底暗自想到,看來,這《三清書》還真不能就這麼放下荒廢了。
到學校報完名後,由於還是十分困,我就直接往桌子上一趴睡著了。等我再醒的時候,是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心理諮詢。我很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堂課,好像是臨時開的。一個面容很清秀的眼鏡女教師正在給大家講著一些所謂的心理知識。我聽了個大概,覺得沒有用,要是心裡想不開的的人,比如哥們兒。你就是講出龍叫喚來,也是於事無補。
那位眼鏡女後來讓我們拿出一張紙,說要做一個叫‘屋樹人’的心理試驗。就是在紙上隨便畫三樣東西。一個屋子一棵樹還有一個人。我一聽這玩意還有點兒意思,也就拿起筆畫了一個,人畫在屋子裡,樹當然畫在外面了,畫完後忽然覺得不過癮,好像還缺點而什麼,於是就又拿起筆在屋子外面畫了幾把刀幾條蛇,樹上畫了一根上吊繩兒。又把背景塗黑了。畫了個月亮。這下完美了。我想著。
第一卷 第二十章 墜樓事件
眼鏡女見我們十多個人都畫的差不多了,就挨桌一個一個的看,看完後就告訴他們每個人的心理狀態是什麼樣的,應該怎麼去完善自己的心理。聽到那些恐龍女在聽完眼鏡女的解釋後都把嘴張成了O型,然後捂著臉說太準啦的樣子,我不寒而慄。大姐們你們都長成啥樣了還裝可愛?
眼鏡女來到了我的桌子旁,看著被我塗的亂糟糟的紙。半天沒說話,她看著我在樹上畫的上吊繩後輕聲的問我:“這是鞦韆麼?”
我望著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笑著說:“是鞦韆,不過有些時候也用來上吊。”
她楞了,但是還是指著白紙上的屋子輕輕的跟我說:“這個屋子是人們成長的場所,它能投射你內心的安全感,這個人是投射你的自我形象和人格完整性,你把人畫在屋子裡,外面全是毒蛇。表示你對外面的世界感到害怕,讓你沒有安全感。害怕被傷害。”
臥槽,這麼準?我確實很吃驚,她又指著那顆樹說:“樹象徵感情,投射人們對環境的體驗,你應該在感情方面受到過傷害,而且·····,你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想不開,可以來我辦公室找我談談,不要把自己放到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而且啥啊,你還沒告訴我呢。這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不是吊人胃口麼?我剛想問她,這時下課了,她沒給我機會就走了。大教室裡的人很快走*光了,留下我一個人還坐在凳子上望著這張紙發呆。
這裡說到的‘屋樹人’遊戲到多年後我才知道,是個非常著名的心理測試,是透過人的潛意識畫出的影象來測試出這個人的心理狀態的遊戲,而且準確率相當之高。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嘗試一下。很有趣。可惜的是當時的我由於面子問題一直沒有找那位女老師談,結果大二的時候她就轉走了。
眨眼又到了週末,星期六的晚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我高中的一個女同學打來的,她叫董珊珊。高中的時候是畫室裡的一個還算是外向的女孩兒,我一直不知道她也在哈爾濱上學。很奇怪,他是怎麼知道我新手機號的?她跟我說老同學都快半年沒見了,週末讓我去她學校玩。我一想也是,半年沒見了,我這一天也沒啥事兒,就答應了她。
星期天早上我就坐著公交車去了她的學校。她在哈爾濱江北的一間學校唸書。顧名思義,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