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然後它有望了望我,我心想,反正想也想不出個頭緒,還不如先把身份表明了,既然這傢伙懂《三清卜算》,那最少能證明他曾經遇到過劉喜劉大叔,等會兒一定要找他問個明白。
於是我便不再猶豫,開口朗聲的說道:“祖師靈寶所在宮,六丁六甲對其衝,勒令之符紫雲蔽,吾不遇時龍不驚。”
那男子聽我和老易說完後,很是高興的說:“太好了,看來今天下午並沒有看錯人,你二位果然和我一樣,是《三清書》的傳人!”
今天下午,我忽然想起下午我們去食堂吃飯的路上,樓上和我對視的人,難道就是他?可是要知道,即使我倆會《三清書》,但是我倆的臉上又沒刻字兒,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和老易就是三清書的傳人呢?
他見我倆有些無法理解的表情,笑了下,然後用很客氣的口吻對我和老易說:“啊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石決明,是《三清卜算》的傳人,你們叫什麼?”
見這哥們兒挺客氣,我倆便暫時放下了心,還沒等我開口,老易便搶在我前面說:“他叫崔作非,我叫易欣星,外號是哈爾濱·····哈爾濱陳冠希。”
我昏,我真是服老易了,這什麼場合,還把外號扯上來了,估計他是見到眼前這哥們兒長的才像吳彥祖,所以自己臨時編了個陳攝影師的名字。
石決明聽到老易一說,竟然笑了,他說:“想不到易哥如此的幽默,對了,我知道二位應該有很多的疑問要問我吧,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今天正好我值夜班,走,先上我辦公室,咱們再好好的聊聊吧。”
他說他在這兒值班?想不到他還是個大學老師啊,看他和我倆差不多大,想不到竟然某到了這麼一個好差事。要知道大學裡的帥哥老師向來都是很吃得開的,特別是這種師範類的學校,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
我和老易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他說的也對,這裡黑漆漆的,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我便和他來到了東校區的一棟教學樓裡,三樓的一個屋子還亮著燈,石決明把我和老易請進了屋子裡,想不到還挺整潔的,要說這大學老師的待遇是不錯啊,要啥有啥,典型的白領小資生活兒。
石決明搬出了兩個椅子讓我倆坐下,我剛坐下,便再也忍不住了,就問他:“石,石老師,你能告訴我,你這《三清卜算》是從哪兒學的麼?”
石決明點了點頭,他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盒玉溪,開啟了給了我和老易兩隻,但是自己卻不抽,他整理了一下頭緒,便跟我倆說出了他的故事。
石決明說,他之前就是這個學校裡的學生,在大概兩年之前的一個晚上,他在學校外面散步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老乞丐,那個老乞丐的精神好像不怎麼好,石決明見那老乞丐一把年紀了,還在垃圾桶裡翻東西吃,便發了善心,拿出了十塊錢給那乞丐,可是那老乞丐竟然不要他的錢,反而口齒不清的對他說:“我餓了,我餓了!想吃白麵兒大包子!”
聽這老乞丐說這話,石決明就肯定了這乞丐的腦子有問題,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的話,定會一走了之不再跟這髒漢浪費口舌,但是由於石決明自幼家境貧寒,而且他心地又善良,那時候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竟然對這老乞丐動了惻隱之心,特地跑到了挺遠的一家包子鋪買了兩籠屜的天津灌湯包。
要說這真是巧合,石決明那是本是沒有圖任何的回報,他只是本著‘為善者最樂’的心態而請這老乞丐吃包子的,可是他不知道,正是這兩籠屜包子改變了他之後的人生。
那老乞丐狼吞虎嚥的吃光了包子後,又開口對他要煙抽,可是要知道石決明是從來不抽菸的,他便老實的告訴了那乞丐,誰知道那乞丐一聽他沒煙,竟然大哭大鬧滿地打滾兒了起來。那石決明覺得這老乞丐可憐,便又耐著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