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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個多月的感情原本應該是最甜蜜的時候,他卻硬生生的將我趕出他的世界,不管我是否被傷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我走出咖啡廳,後知後覺地想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巴掌,然後驕傲如一隻孔雀,昂首挺胸地說:“方重衍,錯過我,將是你永遠的損失。”

呵,只是生活不是電影,我無法永遠都是主角。

☆、第一章 反目成仇(二)

我站在擁擠的電梯裡,卻彷彿置身曠野,整個世界空洞如一片荒原。

倘若註定失去,可否寧願不曾擁有?

我沉重地嘆了口氣,像一隻幽魂離開了環球大廈。

這幢高大雄偉的大廈並沒有因為缺少了誰而不再光彩熠熠,它依然站在陽光裡,輝煌如昨日。

這裡,有我和他們的記憶。

而此刻,在我站在廣場上仰望它的時候,眼睛被陽光刺痛,被那些過去包圍,無處逃脫,原來從心裡湧出來的酸楚,便是所謂的悲傷。

下午一點,我在環球大廈附近,毫無形象可言地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在我得知前男友與閨蜜相愛後的第十三個小時,我終於反應過來,陷入鋪天蓋地的悲痛中。

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在看我。可是,我沒有一個王小賤來給我一個巴掌,讓我守衛我那最後的自尊心。

“媽媽……”我哭得傷心欲絕,嗚咽著叫著媽媽,好像走丟的孩子一般。這個世界很陌生,很骯髒,很可怕,我認不清,看不懂,更沒有招架之力。

“你怎麼了?找媽媽?”一片陰影擋住了我的視線,男人的聲音醇厚,溫潤如一罈好酒,他的語氣帶著疑惑,蹲下來看著我說。

他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彷彿是專門進行打砸搶燒,拐賣婦女兒童勾當的犯罪人員。

我雖然很傷心,但還沒到要為愛殉情的地步,自然不可能傻傻上當被賣去哪個窮山溝溝裡,或者被剖屍荒野,挖出內臟賣幾個錢。

我小心地站起來,心裡暗暗警惕,並打量四周的情況,準備逃跑計劃。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紙巾遞給我,他的手指修長,指甲修剪得很乾淨。

我接過來,卻沒敢開啟,心裡暗自揣測他可能將迷藥抹在了紙巾上。

網上常常有這種類似橋段的傳聞,我秉著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的原則,用手抹了抹臉,將紙巾捏在手裡,回答他說:“沒什麼事,我把錢丟了,難過地喊‘媽’而已。”

墨鏡口罩男似是疑惑地點點頭,然後從我手裡拿出紙巾,抽出一張遞給我說:“還是用直徑擦擦比較好。”

我趕忙擺擺手,見這街頭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料想這人販子也不敢來硬的,便很客氣的和他說了聲謝謝,並且告訴他我對紙巾過敏。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似乎是笑了笑,直接將紙巾塞在我手裡:“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

我看了他一眼,並不買賬:“壞人也不會到處跟人說自己是壞人。”

他似是無奈地看了我好一陣,嘆了口氣後,偷偷摸摸地拿下自己的眼鏡,一雙風情萬種的桃花眼笑眯眯地看著我說,“有沒有覺得眼熟?”

我點點頭,心道漂亮的我都覺得眼熟。

“那有沒有想起來我像誰?”他的語氣有點期待,像一個跟大人邀功的小孩子。

我仔細地看了他一會兒,愛莫能助地搖搖頭。

“你不會與世隔絕的吧?”他失望地看著我,皺著眉頭又震驚又挫敗的樣子,似乎很想撲上來使勁晃我,所以語氣很是怨念。

這人莫非是某個名人?我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個遍,但也許是剛才哭久了,大腦實在沒法迅速恢復到平時聰明伶俐的水準,無法判斷出他到底是哪路神仙。

“你把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