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是不能為外人道的辛酸。
我只是喜歡演戲而已,僅僅只是因為喜歡演戲而已,所以要承受這麼多流言,所以要面對不時展現在我面前的社會的陰暗嗎?
如果此時我真的只有十四五歲的話,估計會驚慌失措流淚無助吧。
唐河笑著捏了捏我的手,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至少比我好多了!”他的手心溫暖,笑容靦腆,“我連話都講不出口呢!”
我勉強抿嘴笑笑,心說多說多錯,少說少錯,這個策略其實很不錯。只是人言可畏,說也錯,有時不說也是錯。
哎,多多少少能體會到阮玲玉的心情了。
以前老師們都提過這個風華絕代,才華橫溢的女人,只可惜最終也敗給了“人言可畏”。
“幹嘛露出這麼憂鬱的表情?”芳姐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瞥我一眼說。
我搖頭嘆道:“我只是在體會一下‘人言可畏’的心情。”
芳姐翻了個大白眼,丟來一包餐巾紙,正好砸在了我的腦門上。
“清醒了沒有?還人言可畏?!你腦子進水了吧,這樣子就人言可畏了?”芳姐不屑地說,“受不了就趁早退出娛樂圈,照你這樣總有一天被啃得連渣都不剩。”
“這麼認真幹什麼呀,”我笑嘻嘻地道,“我還沒過完癮呢,才不要退出!”
芳姐哼了哼,咕噥兩句說:“顧家那個死小子總是幹些不著調的事!讓人過幾天揍他一頓才解氣!”
我和唐河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讚歎:芳姐好霸氣!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作者最近染上惡習了= =
每次寫到2000字就自動卡殼,無奈每次都更半章【淚目~】
我欠抽~我欠抽~我欠抽~【默唸五百遍】
☆、十九章 不明(三)
回去的路上,芳姐十分“豪爽”地請我們吃了碗牛肉麵,以慶祝新聞釋出會沒有被我們搞砸。
司源坐在他的小輪椅上,靠在門邊,表情親切的歡迎我:“小淳,釋出會怎麼樣?”
我攤了攤手,笑說:“雖然過程雖然曲折,情況不明,但結果尚可。”
“祝賀你!”他伸手抱了抱我,腦袋正好抵著我的腰,感覺有點微妙。
…_…|||這種看著我兒終於長大了的心情是腫麼回事?!
因為司源腿腳不便,他的居住地就被暫時挪進了樓下的客房。
受司源老爹委託以及老媽的諄諄教導千叮嚀萬囑咐,有輕微潔癖的司源同志每天洗刷刷時我除了要給他放好洗澡水,找出換洗衣物外,我還要坐在門口,等著裡面那朵芙蓉出水。
“喂?”狐狸很破天荒的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狐狸笑得又賤又風騷,“親愛的小淳淳,我看到你們《少年黃飛鴻》的新聞釋出會咯,你和唐河十分意外的很有夫妻相啊!”
“十分意外的很有夫妻相?!”我挑了挑眉,問道,“請問您這是為了誇我而拉上唐河呢還是為了貶我所以才帶上唐河呢?”
“哎呦呦,小雅淳,幾天沒見,你好像又繼續牙尖嘴利了呀!”狐狸在另一頭哈哈大笑。
“你很閒嗎?”我隨手翻著一旁放著的旅行雜誌,一目十行。
“啊哈哈,當然沒有啦!”狐狸笑得很開懷,看來他這幾天和那個詩云妹妹玩得相當不錯,“沒有我的日子,你有沒有想念我?”
我呸了一聲,道:“想你幹嘛?想你有飯吃嗎?”
“施主,做人不要這麼吃貨好嗎?”他樂呵呵地道,“如果你想我,你就直說,我不會介意的。”
“大師,做和尚就不要這麼風騷好嗎?”
“砰!”浴室裡傳來一聲悶響,我嚇了一跳,趕緊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