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園長的敘述,江月萱卻是後怕。
這兩個孩,在這個時候不好好地躲起來,還去叫人,這要是被罪犯看到,反過來傷到他們怎麼辦?
“還有,周以衍小朋友竟然還懂得如何進行傷口急救,這都是你平時教的嗎?”園長好奇地問道。
江月萱心說,這哪裡是她教的,但她又不能說不是,只好笑了笑,沒有接話。
“已經有記者聯絡要報道他們的事蹟,我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好讓他們採訪。”園長說了談話的目的。
“不用,不用!”江月萱立刻拒絕,“他們還小,我還是希望他們以後可以有平靜的生活,希望園長不要將孩的資訊透露給記者,這事就讓它過去吧。”
“這……”園長有些失望。
出現這樣的事,對幼兒園的聲譽肯定有影響,她還想透過兩個孩的故事,把影響挽回來。
江月萱不想再多說,只想帶著孩們趕緊回家。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們就走了。”江月萱和園長告別,帶著孩們離開。
管驍輝走到近前後,並沒有跟過來,只是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
開始,他也看到江月萱一下坐在了地上,本來想擠過去將她扶起來,卻現她臉上的神色不是那樣地擔心,反倒是放了心的樣,便停住了腳步。
當他看到江月萱領著兩個孩出來,不由得驚訝。
江月萱這個時候也看到了他,笑著迎了過去:“師父,讓你跟著操心了,我的孩們沒有事。”
陽陽認識他,見到他之後,立刻高聲叫道:“管老師。”
因為他也在管驍輝的跆拳道館裡學習。冬夾頁劃。
管驍輝看到周以衍,只覺得這個孩看上去很熟悉,卻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孩……?”
“是我的兒,以前在婆家那邊,現在接回來了。”江月萱解釋道,“因為我要帶陽陽,一個人帶不過來。”
情緒穩定的她,編起瞎話來都不用打草稿的。
管驍輝知道陽陽是她的侄,但不知道她自己也有孩。
但在這樣的場合下,也不好多問,便放下了這個話題。
孩們都接走了,警察的封鎖線也撤掉,李管家則和司機開車過來,停在了他們的身邊。
江月萱與管驍輝告別,上了車。
而他們一走,一直在附近徘徊的保鏢們也紛紛撤離。
有個四十來歲的警官走到管驍輝的旁邊:“他們是什麼身份,竟然有私人保鏢。”
管驍輝眼睛望著江月萱的車,眼睛眯了眯:“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這個女人竟然還有第二重身份?
他和她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怎麼有種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睛的感覺?
“不過,多虧了這些保鏢,才及時阻止了那個罪犯,否則,還不知道得有多少個孩慘遭毒手。”
“罪犯是什麼身份?”
“好像是幼兒園一個孩的家長,據說有精神病。”
“媽的!”管驍輝罵了一聲,轉身離去。
江月萱帶著孩們坐進車裡後,兩個孩便開始向她說起事情的經過。
“是我第一個看到他拿刀進了大門,我就把陽陽拉到滑梯底下,藏了起來。”以衍很自豪地說道。
“我讓其他小朋友快點兒跑,所以,那個壞人沒有砍倒他們。”陽陽也趕緊說著自己的英勇。
“那幾個沒有聽到我們話的人就被砍到了,好嚇人。”以衍心有餘悸地樣,“然後我就喊外面的叔叔過來抓壞人,他們聽到我的喊聲,就從大門進來了,抓住了那個壞人。”
“還有兩個老師受傷了,她們是為了保護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