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敷衍地回答了,“你已經成年了,從法律上來說,已經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
“你想始亂終棄?”他嘴角慢慢變冷。
我很小聲很小聲地問:“我們啥時候亂過?”
花花綠葉白水黑水同時站起來退到房間四角。
無恥慢條斯理地爬到桌子底下。
我朝四周看了看,“那個……有沒有誰現在去搬個衣櫥?”床和地竟然是連成一片的。少林寺難道不知道捉迷藏是中國國粹?這樣一目瞭然實在太失策了。
怪不得自荊軻以後刺客越來越少……沒辦法,沒得混嘛。
比如他想殺方丈,可連個隱蔽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翹著二郎腿等方丈進來後說:“喂,我是刺客,你慈悲為懷得讓我刺一下吧。”
赫錦陰冷的聲音在耳朵邊飄啊飄,把我的思緒硬從西伯利亞拉了回來,“你不後悔?”
我回頭,正氣凜然道:“不,我很後悔。”
白水黑水同時發出了類似“切”的聲音。
花花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綠葉和無恥表現得很低調。但是我相信,如果剛才他們是買票進場的話,現在一定會高喊退票。
赫錦臉色好看點了,“你後悔什麼?”
我看著慢慢向中間靠攏的眾人,遲疑道:“呃……還沒想好。”
嗖嗖嗖嗖嗖!
五道身影迅速劃過。
該角落還角落,該桌底還桌底。
赫錦陰冷的聲音又開始飄了,“那要想多久?”
我感到脖子後面冷風在吹啊吹,“我想到了。”
白水黑水鬆了口氣。
綠葉花花沒有被表象迷惑,依然如臨大敵。
無恥沒爬出來,一時不知道他的表情。
“不該戒色的。”
綠葉和花花臉上的表情可稱為驚訝。
赫錦斜了我一眼。明顯在說,還算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