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所 以,秦大夫莫要推脫,還請收下才好。”福王妃看著青竹,微微一笑,說道。
“若是診金,這也太多了些。”青竹依舊搖頭,推脫不受,繼續說道:“不瞞王妃,早前秦某在 鄉間遊醫,替人診治,最多不過收取十餘文錢,便是那家中頗有資產的富戶,收個十兩八兩的診 金,也就是了。可王妃您這……我是受之有愧啊。”
看青竹再三推脫,福王妃也不好強送,於是揀出五個小錠,往青竹手上一送,說道:“那這一 些,給秦大夫做診費,秦大夫總不該推脫了吧?”
一小錠十兩,五錠也就是五十兩,雖然也是不少了,可同托盤裡頭那些相比,倒是不算多。
青竹遲疑片刻,汗顏的收下,說道:“如此,多謝王妃厚賜。”
“至於這剩下的金子……”福王妃親自捧了木匣子,放到青竹旁邊的小几上,說道:“這剩下的金 子,便不做秦大夫的診費了,只是想請秦大夫暫且收下,他日若遇到家中艱難的病人,秦大夫便 從這裡,取那診費和藥費吧。也算是替我福王府還有我那陵兒積德了。”
不知道為什麼,青竹總覺得福王妃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頭,似乎藏著憂傷,可等青竹細細 看去,卻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這福王夫婦,究竟是怎麼了?
一個疲憊,一個哀傷。
青竹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看王妃都這樣說了,青竹也只能將那些金子都收下,然後站起來一禮,說道:“秦某替天 下窮苦百姓謝過王妃。還請王妃放心,這些錢財秦某必然只會用在窮苦的病人人身上。若有機 會,秦某將以福王府和小世子的名義在各地義診,施醫贈藥,讓這天下的窮苦百姓,都能感念王 妃和福王府的恩德。”
福王妃輕輕的搖頭,看著青竹說道:“秦大夫他日能夠藉助這些錢財義診就好,不用以福王府 的名義進行。”
“這是為何?”青竹看著福王妃問道。
福王妃微微一笑,說道:“以後,秦大夫自會明白。”說著,福王妃端起放在她手邊的另一盞 茶,嘴裡說道:“時候不早了,秦大夫明日還要趕路,還請早些回去收拾行裝,然後早點歇息吧。 明日我們王府,就不送秦大夫了,秦大夫你,也不用特意來告別了,今日咱們就算是別過了吧。”
“?嗆茫�魅找輝紓�嗇潮慊嶂苯永肟��痛吮鴯�蹂�I剿�邢嚳輳�勖牽�慈趙倩亍!鼻嘀?說著,對著福王妃一禮,轉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青竹又轉過身來,衝著福王妃行了一個女子 之禮,然後看著福王妃,說道:“好叫王妃得知,小女子姓夏,名青竹。”
青竹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說完之後,也不待福王妃再說什麼,再次轉身出門。
出了水榭花廳,青竹招了一個在花廳外面靜靜侍立的丫頭過來,問她小世子和柳護衛在什麼 地方。
丫頭做了一個蹲禮,看著青竹說道:“回秦大夫,小世子和柳護衛他們,往澄心湖那邊耍去 了。”
青竹雖然也在福王府住了幾日,可對這福王府的內院卻是一點都不熟悉的,眉頭輕皺,問 道:“澄心湖?”
那丫頭這才想起這王妃的貴客似乎是第一次來承華院,便再次屈膝一蹲,嘴裡說道:“要不, 奴婢給秦大夫領路吧?”
“也好,那就有勞你了。”青竹點點頭,微笑著說道。
“不敢,請秦大夫跟奴婢來。”說著,那丫頭就往前走去,青竹自然是抬腿跟上。
走了沒多久,青竹就隱隱聽到了小世子拍手歡呼的聲音。
又走了一會兒,青竹這才看到了丫頭嘴裡所說的澄心湖。
這人工湖並不大,其實也就是個大一些的池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