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之門的混亂層,我們就只能自己跳進去取……
這個可比從抽水馬桶裡撈手機有挑戰多了。
父神攜神族條子五人組,我和珊多拉攜家裡的坑爹沒溜n人眾,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冰蒂斯突然縮了縮脖子:“別介,我對那個有心理陰影,當年跟那種東西在一塊捆了那麼多年,你要是再跳進去……妾身寧可死。”
“危險係數很高,而且一般人進去的話。即便力量強大安全返回,也有極大可能將深淵釋放出來,將深淵之門看做一層覆蓋在劇毒物質上的薄膜,那麼主物質位面的東西頻繁出入深淵之門就相當於不斷在這個薄膜上打洞。稍有不慎就會引發大爆發,”珊多拉說道,“僅僅有一個深潛船出入一次倒還沒什麼,可要是打撈那些黑匣子的話,可就是大規模頻繁作業了。”
父神點點頭:“我們要想辦法安全地回收黑匣子,不能讓深淵之門爆發出來。現在神族和你們帝國控制中的深淵之門都是用來當研究樣本的,附近重兵把守,有大量精銳部隊,一旦他們所看守的深淵之門擺脫了壓制,那是災難中的災難。神族也承受不起。”
曉雪看看我們嚴肅的表情,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舉起手:“爸,媽,二叔,大姑二姑三姨二伯三舅四大爺……”
我一臉崩潰地按住這姑娘的嘴:“你到底想說啥?”
曉雪掰開我的手指頭:“咱們不是有一群最適合幹這個活計的人麼?”
眾人頓時大驚,差不多十二張嘴異口同聲:“誰?”
曉雪一攤手:“你們忘了?我從墮落使徒那跑出來的時候,撬走一個集團軍,現在他們還在影子城邊界待命呢,雖然有點政治汙點。可畢竟人家已經棄暗投明了嘛,爸媽你們不能歧視他們吧?”
曉雪一說這個我才恍然大悟:還真把他們給忘了!
曉雪從哈蘭那裡策反了整整一個集團軍——當然,現在他們的編制已經達不到完整艦隊的標準,當初他們從墮落使徒世界突襲出來的時候戰損不少,而深淵飛船在新帝國這邊是沒法成建制補充兵員的。現在那支艦隊連小型飛船在內一共有數千星艦。我和珊多拉都還沒有考慮好給他們安排什麼任務,所以就先在那放著了。曉雪說這些前墮落使徒被歧視——其實這是她胡說。雖然數量大了點,身份敏感了點,但被虛空生物淨化過的墮落使徒其實和正常使徒是沒什麼區別的,那些投誠計程車兵同樣獲得了新帝國的許可權體系認證,重新獲得了帝國士兵編碼,只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重新進入建制而已。
假如是他們來協助完成“深潛”計劃的話,那簡直再合適不過,他們的飛船簡直就是深淵聚合體,從事這種危險性極高的打撈工作根本是小菜一碟!
“現在那些深淵艦隊歸誰管制呢?”
姐姐順口問道,我指了指正在嘗試把十二塊方糖摞在一起的維斯卡:“她。”
維斯卡困惑地抬頭:“啊?”然後十二塊方糖轟然倒塌。這就是新帝國最特殊的艦隊——深淵艦隊的暫定指揮官。在戰場之外的地方,這小丫頭一點都不可靠。
當然,由於她跟她姐姐一樣有個硝化甘油腦袋,在戰場之上的時候我也覺得她不怎麼可靠的。
深淵歸深淵,我們這裡有資格統領一支深淵艦隊的只有維斯卡,珊多拉雖然是半個深淵生物,但她僅僅將那份力量用於增強自己的戰鬥力,她並不清楚艦隊深淵化之後該怎麼戰鬥。貝拉維拉是個前墮落使徒,但現在平均一星期七天裡有六天她都在冬眠。卡特?卡洛,倒是個出身標準的墮落使徒,可惜當年他最高軍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