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現在看上去簡直美膩的不是本人——我多希望她同時還是個啞巴啊,這樣她就永遠不能開口破壞自己這形象了。
但讓冰蒂斯保持閉嘴就和讓珊多拉節食一樣是個不可能任務,美膩英武的女武神輕輕抬起長弓,長髮無風自舞,神情肅然地開口了:“幹你大爺!有種出來!老孃弄不死你個x養的!”
——要不是沒反應過來,我真想自戳雙耳,冰蒂斯你個女流氓對得起自己這一身黃金聖衣麼!
“敵人在哪呢?”我仍茫然四顧著,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儘管我知道自己在戰鬥經驗上不能和冰蒂斯相比。但理論上自己的感知也不應該遲鈍到這種程度才對,“另外咱們怎麼還沒掉到底呢?”
“不會有底了。你抬頭看看上面。”冰姐全神戒備,一邊用手中長弓向上示意。我詫異地抬頭,看到正上方是一個明亮的正圓:正是剛才跳下來的那個洞口。
自己和這個洞口之間的距離始終沒有變過。
“我差不多明白裂谷是怎麼回事了,”冰蒂斯皺著眉,“裂谷裡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也不是網路終止的地方,你我能進入這裡而沒有跳出網路,就證明這裡是存在可以讓我們容身的空間的——妾身對你們的網路技術不是很瞭解,但這裡非常類似某些靈能世界的‘夢位面’,那是現實生物的夢境構成的位面。在沒有夢的地方,一個逡巡在夢位面的外界意識就會直接被排到現實世界中,而這裡……”
“咱們沒有被排出去,所以這裡仍然是有網路的,”我隨口接過去,這一點自己當然也能想到,其實剛才跳下來的時候我就抱著這個測試的心態:看看裂谷到底是網路終止區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如果自己這一跳導致在現實世界甦醒,那證明裂谷是網路異常終止的地方。如果自己真的跳進了這個黑洞,那證明裂谷仍然是網路的一部分,但這裡隱藏著未知的“故障”,“但這跟咱們一直掉落有什麼關係?另外你說的敵人在哪呢?”
“裂谷很可能是個類似‘黑天體’的東西。因為不相容,或者關鍵屬性缺失,而沒辦法和周圍的正常空間連結在一起。也正是因為關鍵屬性缺失,我們永遠落不到底——沒有溫度的概念。一鍋水永遠也不存在燒開的時刻,至於敵人……”冰蒂斯聳聳鼻子。彷彿她能在這個連鬼影都沒有的地方嗅到什麼氣息似的,“女神的直覺——妾身對這種氛圍太熟悉了,哪怕你所有感官都察覺不到,危險也就在你身邊潛伏著,所以有時候別太相信切實的感覺。當然這需要經驗。”
聽到冰蒂斯最後一句話,我知道這果然又是戰鬥經驗的問題,不過自己這時候也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四周的氣氛確實不太對勁:並不是感覺到了明確的危險,而是彷彿野獸離開自己地盤時需要提高警惕,身處自家之外便會不安一樣,我覺得自己離開了希靈使徒的領域,這應該就是警戒來源。
雖然敵人還沒出現,但我覺得自己感官上的混亂也是個大問題:那種不斷下墜的感覺一直持續著,但實際上自己在空中就沒動地方,這並不是在宇宙中失重那樣簡單,而是你正在憑空感受一個並不存在的拉力,即使想抵消這種錯覺,也會因為這股下墜的力量並不存在而無從下手。身旁的冰蒂斯倒是始終神色如常,看樣子哪怕自己憑藉種族優勢在力量上能強過她,這個女流氓的老道經驗也不是自己能輕易掌握的……
“媽蛋,這種不斷往下掉的感覺真難受,陳你想想辦法。”冰姐哭喪著臉說道。
我:“……看你一臉淡然我還以為你壓根不在乎這點錯覺吶!”
“扯淡,打架的時候臉旁邊有個蚊子都會嫌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