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莉莉娜看著對方那已經被捅成奧運主場館的指揮官制服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世界上恐怕還真沒人有辦法能讓這種囚犯開口的。”
“確實,這情況前所未見,”珊多拉聳了聳肩,“整個舊帝國的歷史上中,我曾審問過無數戰俘,但惟獨不包括希靈使徒,如何從帝國兵嘴裡拷問出東西,這是個從沒有人嘗試過的命題,想當年誰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啊。”
“說實話,你保守這秘密有什麼必要呢,”姐姐大人看著那從始至終都在無視我們的戰俘,搖頭嘆息,“這場戰鬥你們已經失敗,殘骸也落到我們手裡,哪怕你不說,我們也遲早能研究出那殘骸是幹什麼的。你說與不說也就是讓我們消耗一點點時間的區別。”
“那你們就繼續研究去吧。”
對方看了姐姐大人一眼,毫無感情地說道。
“你還記著自己變成這樣子之前的事吧,”珊多拉嘆了口氣,“我真的很好奇,明明保持著原本的神志和記憶,你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種族的榮耀都沒了嗎?”
“促成大業,這只是必要的犧牲,包括你們也是,”對方在這個話題上倒沒有任何隱瞞,或者說他反而很樂意對我們討論這個,“帝國終將改變整個虛空的格局,我們會掌握一切,包括虛空和深淵,但很可惜具備這個資格的人很少,你們不得不被淘汰掉。”
“大業大業,誰都知道你們在折騰大業,大爺招誰惹誰了讓你們組團折騰,”林雪牙尖嘴利,吐槽毫不客氣,“你自己倒是說說,你知道你大爺是啥模樣嗎?”
“我覺得你可能有語法錯誤或者語義錯誤,”戰俘想了想,非常認真地說道,“不過無所謂,你們不必要知道大業的目標是什麼,我也不必要知道,我只是個軍人,服從命令,完成使命,完成大業,讓帝國站在整個虛空的最頂點,只要能達成這個目標,一切犧牲都不值一提。”
“嘁,你們就不能換個話題,當年奧卡姆也跟我討論過大業,不過丫已經掛了,”我咧了咧嘴,對方口中提到的“大業”對我們而言並不陌生,不管是當年那三途河畔的奧卡姆,還是恢復到帝國陣營中的希爾維亞,都曾經提起這個宏大的計劃,但對這個計劃的詳細內容,好像即使是墮落使徒中的高階軍官都不甚清楚,那應該是墮落使徒的最終boss在籌劃的事情,其他墮落使徒,哪怕是皇帝級的墮落使徒,也只不過能從事這個宏偉計劃的一個環節而已。讓人驚訝的是這些墮落使徒竟然在不完全清楚“大業”究竟是什麼的情況下也能如此賣命地打仗,真不知道那個幕後黑手到底在這個過程中用了什麼手段。
“你們不會理解我們正在從事的事業有多麼重要,那也就沒得談了。”明明是個囚犯,對方的態度倒顯得比我們還光明磊落,你要不看上下文還以為丫是個民族英雄呢,我知道最起碼今天是不可能從對方口中打探到什麼東西了,於是扭頭對珊多拉說道:“先關著他吧,等處理完難民的事兒,轉移到影子城去,以後再想辦法慢慢對付。”
“啊,這就完了啊?”莉莉娜頓時滿臉遺憾的神色,她原以為今天至少能看到一場熱點滿滿的刑訊逼供,但我們發現即使珊多拉給戰俘身上開了十幾個窟窿,對方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大家已經放棄了這個打算,於是莉莉娜非常失望,“算了,不過人家能揍他一頓不?他身上的深淵氣息讓本教宗身上的神力太不爽了!”
戰俘——好吧,鑑於他沒說自己的名字我們暫時將其命名為囚犯a,囚犯a頓時驚呼起來:“喂!怎麼現在的希靈使徒已經變成這種生物了嗎?”
“莉莉娜,別鬧,”姐姐大人也拍了拍躍躍欲試的黑蘿莉,然後轉頭看向囚犯a,“不過你確實是個危險的傢伙,我還是給你身上畫個圈吧,好跟蹤。”
囚犯a頓時渾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