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穴,示意他停下來,這才發現,面前還跪一溜身著官服之人,大約是押解這男子的官差。
她擺擺手讓這人起來,問最前面那個為官者‘這是何處?’
那個官差誠惶誠恐的說‘回仙子這裡魯國原陽郡’
‘哦’蘇青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就聽那囚車上的男子大喊‘仙子恕罪!請仙子救救我原陽候府吧!’
蘇青實在被吵的不行,回過頭問他‘你所犯何罪,為何一定要我救你?’
那男子楞了下說‘難道仙子不是以桑木技請來,幫我原陽候府渡此劫難的嗎?’
蘇青聽到‘桑木枝’神色一頓,走到他身邊問‘哦?什麼桑木枝,你說來聽聽’
‘仙子,恕小兒冒犯,請聽小人細述’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一個白花蒼蒼的老者被囚在後面一輛車上,此時嘴唇乾裂,氣若游絲,蘇青心生不忍,便示意官差上前給他一碗水喝。
老者喝完水,精神看上去好些,這才吃力的拱手說‘多謝仙子賜水,小人名喚秦京,世代為魯國原陽候,高祖幼年之時資質不凡,被一位仙長帶走為徒,誰知天嫉英才,高祖不滿三十歲便仙逝而去,其師門仙長前來贈於高祖遺物之時,曾留下一支桑木枯枝,言道,若有災難折斷此枝,即有仙長前來相救。’
說到這裡,他遲疑了會,見蘇青沒有異色,就接著說‘當日大禍臨頭之時,小人取出桑木枝折斷,沒想到真有仙子前來。’
蘇青聽完,深感蹊蹺問道‘你可知當年你高祖加入哪個宗門?恩,你家又身犯何罪?’
那老者見蘇青如此問,有些疑惑的說‘清河派,我家乃被人冤枉通敵賣國之罪。’
聽到這個罪名,蘇青心下明瞭,這麼高大上的罪,十之**是被人陷害,想到自已雖然莫名其妙來到這裡,但也同時擺脫了百獸林之困,也算借了他們的光。
她抬頭一望,發現僅囚車就有百十輛之多,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頓生側隱之心,罷了,既然碰到就算有緣,如果他們真的是被冤枉的,也算了確一樁因果。
打定主意之後,走到那位惶惶然的官員跟前說‘我觀原陽候面像,不是大奸之人,你們可願結個善緣,把他們送回去,重新審查?’
‘這——下官……’那官員聽罷,吱吱唔唔不敢應承。
蘇青一揮手,百十輛囚車上面的囚籠,‘譁’應聲粉碎,見此陣仗,那官員忙跪下磕頭道‘全憑仙子處置!’
蘇青點點頭,叫他們起來,把原陽候眾人重新拉回魯國都城原城。
到達原城之後,蘇青只是帶走大部婦孺,其它人仍交給官差帶回大牢。
就算原陽候真的通敵賣國,這些婦女稚子也是無辜的,所以,不管怎樣,她都會保下她們。
原陽候府已經被封,所幸,那位官員居然好心給她找處大宅院,解了她燃眉之急。
安頓好這些人,蘇青一個人呆在上房,想到生死未卜的朋友們,還有這些婦孺,一時間竟是心煩意亂。
自進入練氣五階之後,她很少有如此煩躁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煩亂,暗想,連晉兩階,修為驟增,到底心境跟不上,道心不穩。
一盞茶功夫,她剛平復心情,有人前來通報,說是宮裡的貴妃娘娘請她入宮。
蘇青暗自一笑,看來幕後作恿者,十有**就是這位貴妃娘娘,從原陽候口中得知,他一家只受祖上恩蔭得爵,家中既無高官又無良將,純粹就是個吃喝不愁的富貴散人。
這像的人不可能會去通敵賣國,也不會功高震主,威脅皇權,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得罪了什麼人。
蘇青一路上邊走想,倒是沒有注意四周景色,待她回過神,已經身在深宮,因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