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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的兩條平行線,表面上很幸福的家,表面上很快樂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這種假象之中繼續進行著。

那一天,清晨第二節課。是英語,班主任講課講的很熱情,突然被教導主任打斷:“夏聽溪和喬安然同學在嗎?請出來一下。”

班主任說:“你們兩出去一下吧。我們繼續上課。”

二人被叫出門,只看到教導主任痛惜的說:“聽說你們父親病重,醫院已經下達病危通知書了。你們母親打電話讓你們去看看。這樣吧,你們先去。中午再回來上課。你們都是成績優異的學生,學校都會體諒你們的,包括你們的學費。”

夏聽溪一臉震驚,而喬安然是冷漠,然後還不忘笑著說:“謝謝主任。”然後跟在夏聽溪身後走向醫院。

教導主任嘆息:“兩個孩子都嚇傻了。”

“喬治雲死了。”她冷靜的說,而心卻止不住的顫抖。

三個月,整整三個月沒有看見喬治雲,沒想到他還是死了。經過治療他還是沒能抗住。

他拉著她冰冷的手,坐進計程車:“仁和醫院。”

計程車疾馳在馬路上,他不說話,那雙眸卻異常堅定:“以後只有我們兩個了。”

她恍惚的看著夏聽溪:“還有媽媽。”

“呵呵。”他笑出了聲。

“喬安然,你還在做夢嗎。”不一會就到了仁和醫院,兩人下了車。夏聽溪對喬安然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瞎了。所有的好壞你還不明白?”

她震悚的抬頭看著他,好似在看一個怪物:“什麼意思?”

“喬治雲自己沒有買保險,相反,他為沈佳投了一筆很大的保險金。而且我們兩個是沒有保險金的。所以,喬治雲死後只會有沈佳帶著我們。而沈佳沒有經濟撫養兩個孩子,縱使你再聽話乖巧,她還是會拋棄你,選擇我。”他淡淡的開口,一雙修長的手卻緊緊的拉著她冰涼如水的手,走到病房門前:“我開門了。”

她驚魂未定的開口:“等等。那,那你說只有我們兩個是什麼意思?”

“讓沈佳意外死。我們才能生存下去,相比沈佳,我更希望你留下來。”他開口,那抹微笑卻十分嫵媚,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

相贈紅豆已腐朽(一)

大腦好似禁錮了,她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自己的確想生存,自己的確想這樣生活下去,如果葬送了沈佳的性命,可以成全自己的私心,或許,可以吧。她是個冷血動物,而夏聽溪何嘗不是。

她冰冷的眼瞳看著他,問:“怎麼讓她意外死?”

他笑的越發好看:“溺水。”冰冷的話語好像是從死神的口中說出。

而後,他淺笑:“你別管,有我在。”那麼信誓旦旦的話語就讓她相信了,第一次那麼肯定的相信,連她自己都有些詫異。

他們兩走進病房,一眼就看到哭到崩潰的沈佳,她憔悴的沒有人樣,纖瘦的身軀附在床邊,一隻手緊緊的握著喬治雲的手,口中如瘋子一樣呢喃:“治雲,你醒醒啊!看看我,我好想你,我不能沒有你!”她幻想這自己能將他喚醒。

可終究人已去,他的心臟已經停止跳動,躺在病床上的也只是一句冰冷的屍體。

夏聽溪好聽的聲音劃破整個寂靜:“媽媽。”

沈佳抬起頭,雙眸紅腫的不像樣:“聽溪,治雲走了,他走了,他真的狠心撒手走了。怎麼辦?以後怎麼辦?”

“有我在啊。”他微笑的走上前,撫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而一邊靜默不語的喬安然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著他,他美麗的演出就像是罌粟,那麼美麗,讓人輕易中毒。

他故作憂傷的垂下眼簾:“媽媽,晚上回家休息休息吧。爸爸已經去了,這個家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