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的頭髮。
夏聽溪靠在一邊冷眼看著喬安然一臉的淡然,他倒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映。
“安然。”顫抖的聲音讓喬安然撇過臉,只感到自己身上壓著一個人。她定睛看,是白嗣臣。
白嗣臣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龐,陳珠驚慌失措的擺著手:“對不起,白少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喬安然趕忙扶起白嗣臣,拿下他的手,問:“沒事吧。”仔細的看著他的傷勢,白皙嫩滑的肌膚被抓出兩道紅印子。
“快點通知老師啊。”一個同學喊道,那可是白少爺,要是出事了,恐怕整個學校都要陪葬了。
老師馬不停蹄的趕來:“哎呀呀,怎麼回事?”
“是北區的人來挑釁。”紀念鎮定的對老師說。
老師顫抖的拿起手機:“喂,額,你好,我是白少爺的班主任,他,他出了點事,麻煩你們來人接他去趟醫院。”話還沒說完就被結束通話。
不到一分鐘,幾個黑衣保鏢扶著白嗣臣走出班級。
老師怔怔的還沒有反應過來。
所有深愛的秘密(四)
轉瞬嚴厲的喝道:“究竟怎麼回事。”惹誰不好非要惹到了白少爺。
紀念說:“是她。”說著指向一臉驚慌的陳珠。她拉著喬安然的一隻手,繼續說:“她還打了安然姐姐,莫名其妙的早上發瘋,還罵安然姐姐。”她一副想要幫喬安然出氣的樣子。
安然冷淡的說:“沒事的。”掙脫出紀念的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直掛著微笑的夏聽溪對老師禮貌的說了聲:“老師好。”便也走回自己的位置。喬安然的反映在他的意料之中。
紀念恍惚的看著走過的安然,眼眸中淚水盤旋,為什麼自己幫著喬安然,她還是那麼的漫不經心,不願意理睬她。
老師看著陳珠,有些陰陽怪氣的說:“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北區校花嗎?怎麼來到我們南區,挑事?”她挑眉,不屑的看著陳珠,她這校花名聲也真是爛到家了。
陳珠狠狠的跺腳:“看你一臉媚態,還是老師嗎?不知檢點。”她口無遮攔的說著。
“陳珠,你太過分了。”熟悉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她倉惶的轉過身,卻對上了那一雙異常陌生的深褐色眼眸,好像可以看到她所有的醜陋似的。她不住的後退:“南陽,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我什麼都不想聽,滾回北區。”他皺眉,剛才聽到學弟學妹說什麼北區校花來高一a班鬧事,他就想到肯定是陳珠,那個須有外表沒有頭腦的女人。不過是他的玩伴之一,卻把所謂的感情當真。白痴到極點。
他最討厭麻煩黏人是累贅的女人,顯然陳珠已經是了。所以他理所當然要拋棄。
喬安然抬眸,看見了陸南陽,他依舊是風流倜儻的帥氣,棕色的碎髮沉浸在陽光下,那雙原本憤怒的深褐色眼眸當望見她時,變成了玩味的味道。
她皺眉,不是太想惹到陸南陽,她實在拿不準他的性子。
老師黑著臉:“那還麻煩陸同學將她帶走,以免髒了我們a班的地。”
“抱歉,老師。”他終於露出了迷人的殺手鐧微笑,強硬的拉著陳珠走出教室。
一直不說話的走到校門口,不屑的看著她:“快滾。別再來找我了,我說了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打了喬安然,她臉上的巴掌是我打的,血紅的。”她挑釁的說著,那雙眼睛裡是對愛情的渴望與扭曲。
“啪。”他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臉龐上:“首先,我跟那個女人沒關係,再多也只是朋友,你想多了 ;。其次,我們已經game ;over了,我最討厭難纏的女人。別逼我找人。”他依舊笑著,溫暖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