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個真的男人,面對那種*無限的美人圖,不起淫邪之念很難,何況阮思思在風月場上打滾多年,深知男人秉性,她撩一下長髮,彎一彎嘴唇,就能讓不少男人流鼻血了,她離開的時候,把所有男人的心都勾走了,只有你,卻連頭都沒有抬過,這說明什麼?說明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寒菲櫻愣了,咬牙切齒道:“蕭天熠,這是什麼謬論?就憑我沒有被阮思思吸引,你就斷定我不是男人?”
蕭天熠輕笑,“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夫人稍安勿躁,假的就是假的,永遠不會變成真的,你知道嗎?這是一種本能,男人面對漂亮*的女人,自然而然產生的一種本能,而你從頭到尾,只看了阮思思一眼,就是你的眼神讓我確定你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此話怎講?”寒菲櫻真的糊塗了。
蕭天熠唇角含笑,“你看阮思思的眼神不是痴迷的,也不是驚豔的,而是不屑的嗤之以鼻,這種自然流露的眼神,本世子再熟悉不過了,這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是女人看女人的眼神。”
寒菲櫻覺得心口都開始隱隱作痛,一字一頓道:“這麼說,你也對阮思思也很有興趣了?”
她正準備發作,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扣在手中,一臉的信誓旦旦,“當然沒有,如果說當時在場還有一個男人沒有被阮思思打動,非本世子莫屬!”
☆、第一百四十二章 欲哭無淚
看著他眼底邪惡的笑意,寒菲櫻氣得火冒三丈,唇齒間都滲出危險,“是……嗎?”
“為夫行得端,坐得正,問心無愧,天地可鑑。”他倒是說得大義凜然,豪情千雲。
寒菲櫻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我早聽說阮思思能奪魄勾魂,想不到連你的魂都勾走了?既然你這麼行得端,坐得正,那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你還對那天的情形記憶猶新,連她穿了一件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紗衣,她喝了酒的媚態,你都記得一清二楚?這件事,你要怎樣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小女人吃醋起來,渾身殺氣騰騰,竟然如此可怕?蕭天熠眉目舒展,黑亮鳳眸在暗夜中熠熠生輝,柔聲道:“你又冤枉為夫了,為夫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因為那是第一次見你的日子,若沒有阮思思作媒人,為夫又怎麼會知道你是個女人呢?在為夫心裡,夫人是世上最好的,誰也比不了你,那天你和官兵說的所有話,為夫都記得清清楚楚,要不要為夫重複一遍?”
寒菲櫻心中一甜,他的幾句話居然就讓自己收斂了一身殺氣,卻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反而意味深長道:“你這麼會哄女人,確定不是在脂粉堆裡練出來的本事?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過女人,那這本事,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蕭天熠啞然失笑,忽然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一本《萬花樓》,怨艾道:“又不相信為夫?為夫曾經說過,事關夫妻情趣,不容有失,既然沒有實戰經驗,又萬萬不能怠慢夫人,只能多多吸取前人的精華了。”
聽他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麼,一肚子火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寒菲櫻懶得和他計較,淡淡道:“就算如此,也只能證明我是個女人,怎麼證明本小姐和公子鳳就是同一個人呢?”
蕭天熠修長的手指按在寒菲櫻明眸的周圍,聲音柔美得沁人心脾,“這雙眼睛,清幽而睿智,靈動而明亮,和公子鳳實在有說不出的相似!”
什麼?寒菲櫻瞪大眼睛,妖孽居然對自己的眼睛觀察這麼仔細,她咬了咬牙,不死心道:“那也不能肯定我就是公子鳳啊,世上相似的人和物,多不勝數,這麼重大的事情,你輕易就斷定了,不覺得太草率了嗎?實在有損你的英明神武的光輝形象。”
蕭天熠彷彿白玉雕琢而成的大手愛憐地捏了捏寒菲櫻的臉頰,*溺道:“想不到在夫人心中,為夫的形象這麼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