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熠,你這妖孽到底造了多少孽啊?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人恨上了。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而霸道的男聲,“櫻櫻,你會不會太任性了?”
寒菲櫻回眸,蕭天熠的眼中有種自己看不懂的深邃,狐疑道:“什麼意思?”
蕭天熠的雙手按在寒菲櫻的肩膀上,“你不會不知道,這不是一場簡單的比試,一定會有賭注的!”
寒菲櫻啞然失笑,“那又怎麼樣?難道我會怕嗎?”
蕭天熠薄唇一抿,忽道:“你一定很奇怪,南宮琉璃為什麼會在並不瞭解你的前提下貿然和你提出比試騎術,對嗎?”
的確如此,寒菲櫻忽然想到,自從南宮琉璃提出比試騎術的時候,妖孽的表現就有點不對,難道此事和妖孽又有什麼關係?“不是因為她對自己的騎術有信心嗎?”
蕭天熠想了想,似乎有些為難,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南宮琉璃的騎術是我親自訓練的,我和她有師徒之誼!”
什麼?這倒是大出寒菲櫻的意外,目光一厲,咬牙切齒道:“你再說一遍!”
以他對女人的無視,寒菲櫻怎麼也無法想象像他這樣無心無情的男人,還會那麼好心在明知道南宮琉璃愛慕他的前提下,悉心教她騎馬?
而且這個偽君子還口口聲聲說和南宮琉璃沒有任何關係,現在卻又冒出一個師徒之誼來了?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怪不得南宮琉璃如此有底氣,原來她的騎術來自妖孽的真傳,不要說女人,就是尋常男人,估計能勝過她的都不多,寒菲櫻越想越氣,倒不是害怕南宮琉璃的挑釁,而是惱怒妖孽對她的欺瞞。
看著櫻櫻鐵青的臉色,蕭天熠心下一陣緊張,匆忙解釋道:“你別誤會,當年和南宮羽冽聯手驅逐流寇,我訓練赤炎精銳騎兵隊,南宮琉璃女扮男裝混了進來一起訓練,因為都是赤炎士兵,沒人敢舉報她,後來被我發現了,可南宮羽冽出面說情,反正她也能吃苦,所以我也沒在意,就留她下來訓練了,一個月下來,她的騎術居然是最好的!”
愛情的力量當然是偉大的,為了獲得妖孽青睞,南宮琉璃豈能不拼命苦練?
寒菲櫻一想起那畫面,胸中就一陣陣怒火升騰,表面上卻在笑,只是笑得十分危險,冷冷道:“我就說嘛,萬一實情真的只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人家怎麼會痴戀你這麼久?原來你給了她希望!”
看到櫻櫻憤怒的目光,蕭天熠突然覺得有些心慌,急忙道:“我如果真的有意,何必等到現在?她又不是傻子,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蕭天熠這麼精明的男人居然也忘了,女人在生氣的時候,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寒菲櫻這樣大氣的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氣怒交加的時候,哪裡會講道理?惱恨道:“你這可惡的妖孽,以前信誓旦旦地和我說什麼都沒有,今天卻告訴我有師徒之誼,明天會不會又告訴我你們已經私定終身了?你還讓我怎麼相信你?”
聽到櫻櫻的質問,蕭天熠頓時語塞,頭一次感覺到為難,他曾經是教過南宮琉璃騎術,赤炎皇室女子善騎射的人很多,南宮琉璃本來就有底子,再在他的提點之下,更是突飛猛進。
可事隔這麼久,他早已經忘了這件事了,想不到今日南宮琉璃居然會提出來,等下還不知道她會在櫻櫻面前怎麼說?思來想去,還是自己主動和櫻櫻說明更加合適。
寒菲櫻靜靜地看著他複雜的臉色,眼眸一轉,神色忽然變得認真起來,連名帶姓地叫他,“蕭天熠!”
聽她這樣叫,蕭天熠神色一震,心底湧起一陣沒來由的緊張,“什麼?”
寒菲櫻冷笑道:“我問你,如果不是今日南宮琉璃向我下戰書,你還打算把你們的關係隱瞞到什麼時候?”
蕭天熠暗暗叫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