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不知身後的人是敵是友,又該作何反應,就連旁邊的楓兒、有雪都看到傻眼,
一時間也不知該把武器對著奇雷斯,還是擺平泉櫻身後的海稼軒。
“不要動!給我退回去,只要你再過來一步,我就一劍割斷這女人的喉嚨!”
局面的演變堪稱是匪夷所思,制住泉櫻的海稼軒,居然對奇雷斯威脅起來。妮兒、
有雪固然錯愕難當,就連被當作人質的泉櫻都聽到傻眼,沒想到這種應該出現在雪特
人身上的戰術,會這樣使用在自己身上,但錯愕之情剛剛浮上心頭,一股強大的內力
自背後急湧入體內。
(這是……他為什麼輸內力給我……)
這股內力的源頭,自然是背後的海稼軒,泉櫻微微一驚,隨即會意,深深吸一口
氣,把那股急速催輸過來的內力,匯入經脈執行。
奇雷斯撲擊過來的速度,被海稼軒的脅迫稍稍一阻,但卻只是眨眼的短暫時間,
在眾人還沒從那種錯愕感中回覆之前,他的身影已經化為一道黑電,重新向海稼軒攻
去。
爭取到的時間很短,不過已經足夠,當奇雷斯撲擊過來,將內力匯入正軌的泉櫻,
被海稼軒在肩頭一推,展動朱槍,主動往敵人攻擊過去。
“你說什麼?”
“很難理解嗎?我說我要感謝四師弟你啊,沒有你的幫助,我無法得到這場戰爭
的最終勝利。”
公瑾的話,讓本已義憤填膺的王右軍,感到一陣不祥的森冷。這些話毫無疑問地
是種諷刺,但二師兄為何突然這麼說?
假如周圍有其他的戰友在,這可以作為挑撥離間的解釋,但是戰鬥已經結束,己
方一敗塗地,米迦勒團長、麥當諾戰死,山本五十六傷重失蹤,唯一還有行動力的自
己,非但沒有可能逆轉戰局,傷重的身體甚至算不上戰力,二師兄的這番言語,還有
什麼意義?
天色將明,雲層仍然厚密,遮蔽了本來應該透射下來的陽光,但即使日出,此刻
的耶路撒冷也得不到救贖,唯一會從天而降的,不是神明恩賜,而是象徵毀滅與死亡
的光雷炮擊,現在天空雖然平靜,但王右軍曉得這只不過是公瑾暫時停住炮擊,若他
要解決自己這敗軍之將,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把光炮重新開啟就成。
“即使白夜四騎士不在了,耶路撒冷的精神也會延續下去……”
作為失敗者,這是王右軍唯一可以說的話,也是他最想說的一句話,但公瑾卻有
著不同的想法。
“或許吧,不過我不認為這有多大的可能性。如果石崇的實力一如他的信心,現
在應該已經成功攻陷香格里拉了。以後掌管自由都市的人是他,耶路撒冷會有什麼收
場也要看他,根據我的感覺,他似乎對宗教團體沒有多少好感。”
公瑾冷淡的話語,聽在王右軍耳裡,簡直像是晴天霹靂。他一直認為,即使耶路
撒冷敗陣,那也僅代表自由都市敗了一仗,只要香格里拉不落入敵手,整體戰局就還
有逆轉的可能。
但二師兄到底在說什麼?香格里拉已經落陷?事情怎麼會是這樣子?這又和石崇
有什麼關係?他不是被囚禁在中都的監獄裡嗎?
“不用太過著急。我們六名師兄弟,能見面好好說話的機會已經不多了,看在這
一點上,我可以讓你弄清楚一切。”
公瑾道:“事情的起源,是在幾個月之前,石崇秘密來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