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郡王話一落,大手扒了雲染身上的銀狐斗篷,露出裡面的衣服,只見雲染身上本來華麗的衣服,此時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燕大郡王一點的愧疚心都沒有,大手覆上了雲染的身,俯身吻上了雲染,那衣服很快俐落的被扔到了地上去。
房裡燒了地龍,溫暖如春,紗帳之內,顛龍倒鳳,各種激情戲碼上演著,不時的傳出嬌喘吟吟的喘息聲,其中還夾帶著輕輕的婉轉的求饒聲,可惜很快被淹沒在碰撞之聲裡,這一纏綿竟然整整的持續了下午半天的時間,又帶半夜,兩個人連房門都沒有出一步,連帶的東西也沒有吃。
雲染被折騰過去幾回,最後悠悠醒過來,這男人又立馬龍虎生威的繼續做,變換了幾個花樣子,讓她幾番飄悠悠的上了天堂,最後再支撐不住的哀求著,燕祁總算放過了她,伸手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頰,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屋外的雪停止了,院子裡早起的下人開始清掃積雪,一片忙碌。
房間裡,雲染依舊在沉睡,臉頰上好似有羽毛拂過一般,不由得嘟嚷了一下,抬手輕拂了一下,可是一會兒功夫,又有羽毛拂過她的臉頰,癢癢的十分的不好受,她氣惱的抬手狠狠的拂開,同時咒罵了一聲,耳邊忽地聽到一道輕笑聲,悅耳溫潤,她飛快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精緻鬼斧神功雕刻出來的臉離得她的臉只有一寸距離,她能清晰的從他的黑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這傢伙正用自己的長髮輕拂她的臉頰,先前她之所以覺得臉上癢,也是這傢伙用長髮撩撥她的。
雲染想到昨天半天再加上半夜的折騰,不由得惱火的抬手一口咬上了這人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
燕祁笑望著她像小狗似的發飆,眸光如水一般溫柔,並沒有絲毫的惱火,直到她鬆開口,他的手指上便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子。
燕郡王伸手抱她入懷:“我家染兒是小狗投胎的嗎?動不動就咬人。”
“哼,誰讓你昨天可勁兒的折騰我,到現在我都覺得周身的痠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提到昨天的事情,雲染的臉頰忍不住紅了起來,現在這傢伙越來越無恥了,昨天變換了好幾個姿勢,讓她幾次飛上了九宵雲外,她都懷疑昨天那個銀蕩的女人是自己嗎,不但配合他,還主動攻上了他,雲染一想到這個,趕緊的用手捂臉,太丟臉了。
燕祁伸手拉下她的手,貼著她的耳朵,溫柔的說道:“怎麼樣,為夫的表現娘子還滿意嗎?”
雲染抬眸看他瞳眸中燃起幽幽暗暗的光芒,其中還夾雜著熾熱的火焰,緊盯著她,雲染一驚,生怕他再來一遭,直接的推他:“我餓了,我肚子好餓啊。”
她這一說,燕祁才想起來,兩個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呢,總算放過她了。
他優雅的動了一下,掀了被子下床,身上未著寸縷,長髮披散在肩上,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胸前完美的胸肌,每一處的線條都完美,連下面的看上去也很好看,不像想像的那般難看,雲染一想到這個,忽地覺得自己好銀蕩好銀蕩,趕緊的伸手拽了被子捂了臉。
燕祁已經從衣櫥裡取了雲染的衣服過來,胸罩,褻衣,褻褲,外加短襖長裙,一件不少的取了過來,他上床揭開雲染的被子,只見被子下的臉都被捂紅了,燕祁忍不住好笑:“沒想到我們家霸氣側漏,所向無敵的染兒,也有這麼容易臉紅的時候啊。”
雲染被他一激,直接不滿的冷哼:“誰臉紅了,我只是再躺一下而已。”
她一言落,便看到燕大郡王的手中抓著一個東西,正是她的胸罩,他滿臉稀奇的前後觀摩,實在是令人噴血,雲染一把搶過了胸罩,趕緊的躲在被窩裡穿起來,這胸罩是她自己設計的,說實在的,古代的肚兜實在穿不慣,而且下面根本沒有支託點,這樣女人的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