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的家族在香江還算有些勢力,義安社的名頭如何能不知道,整個香江誰人敢惹義安社?以前四大豪門之一的向家,在三口組的支援下倒是能跟義安社別一別苗頭,如今,不止向家滅亡,連三口組都被逼的龜縮在r國,不敢輕舉妄動。
年輕男子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人居然是義安社的人,看他的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和說話的態度,貌似在身份在義安社還不低,而且據傳聞義安社龍頭蔣天的三公子蔣志遠年紀不大,長相俊秀,與眼前之人的形象倒是很相符,莫非此人就是蔣志遠?
得罪了義安社,還極有可能得罪的是義安社的三少爺,想到此處,年輕男子頓時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連一絲血色也找不到,猛地甩開兩個保鏢的攙扶,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是您,我……”
年輕男子此舉也是逼於無奈,義安社若是要滅掉他所在的家族,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只需要表達出這麼一個意思,馬上就會有諸多的勢力為討好義安社而將他們滅絕,相對於家族滅絕,他下跪求饒丟一些面子也就算不得什麼了,不過,前提是秦越肯放過他才行。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懷疑過秦越身份的真實性,在香江還沒有人敢冒著義安社的名號招搖撞騙。
“行了,我沒時間陪你在這兒浪費,趕緊滾吧!”顯然,他的運氣不錯,秦越沒打算跟他過多的計較,當然,這也是因為他果斷的低頭認錯,否則,若是繼續再糾纏下去,等待他的必然是一個極為悽慘的下場,要知道以秦越如今在義安社的地位,得罪了秦越可比得罪了義安社的兩位公子還要嚴重。
“是是是,我馬上滾,馬上滾!”年輕男子聞言,心頭大喜,絲毫不顧及眾人異樣的眼光,飛快的雙手環膝,抱成一團,就這麼在所有人目瞪口地的眼神中,沿著走到一圈一圈的滾了出去,兩個保鏢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猶豫了片刻,終於,狠狠的一咬牙,往地上一蹲也學著年輕男子的樣子,滾了出去。
霎時間,整個豪華艙鴉雀無聲,豪華艙內的其他乘客,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直到三人離開還是久久回不過神來。這也太誇張了,讓他滾他還就真的滾了出去,就算是老子要兒子滾,兒子也未必會這麼聽話吧,而且滾出去的那人還帶著保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如此威勢,怎不讓人心生震撼。一時間,艙內的乘客都不禁對秦越的身份產生了極大地好奇,而好奇的同時心中也生出了絲絲的畏懼。
“秦越,你真是太厲害了!”杜曉雨的眼神充滿了崇拜,自己費盡千辛萬苦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沒想到在秦越的三言兩語之下,堂堂一個名門公子哥居然嚇得當場下跪,最後還真正的屁滾尿流,這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霸氣。
“呵呵!”秦越淡淡的一笑,其實他心中也有些無語,他不過就隨口一說,哪知道這傢伙想都不想就“興致勃勃”的滾了出去,不過,想起那傢伙滑稽的樣子,秦越心中的些許不快也隨之煙消雲散。
“對了,你說的那個‘蔣’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把那個傢伙嚇成這樣?”杜曉雨一臉好奇的問道。
“呵呵,那是我在香江的一個朋友的姓氏,我這個朋友在香江很有勢力,所以那傢伙才會嚇成這樣,我只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秦越一臉謙遜的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杜曉雨恍然的點點頭,旋即又皺了皺眉疑惑道:“可是,據我所知,香江好像沒有一個蔣姓的豪門望族吧?”杜家一直走的是官商路線,對於地下勢力這一塊瞭解的不多,也從來沒有跟杜曉雨提起過,是以,杜曉雨根本不知道義安社的存在。
“呵呵!”秦越笑了笑,解釋道:“香江這麼多家族勢力,你也不可全部都知道吧?有很多平時並不顯山露水的勢力,實際上也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