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得有道理。”連暯點頭，可是……和他有什麼關係？

連暯很快明白這話和他關係大了。

在不止一次“不小心”聽到有人在背後“小聲”議論他時，他總算明白了她的話的意思。

“有些人就是不要臉，死纏著人家不放，以為這樣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笑死個人了！”有人斜睨著正路過的他。

連暯大方地迎上她的視線，說道：“嗯啊，你媽媽一定知道，飛上枝頭變鳳凰是你的想法。”說完一笑而過。

這種時時被人關注的感覺……

連暯想，這才是正常的。他作為牧總的助理，以前真是太低調了，現在這樣才符合他總裁助理的身份嘛！

他現在心情不錯，這時候得和某個人分享一下。

連暯徑直去了何子堯的辦公室，在對上對方的視線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好久不見。”

何子堯撇嘴，淡淡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才見過，就在5分鐘前。”

連暯朝她眨眼：“你知道的，我對某些人是視而不見的，沒看到你真不好意思。”

何子堯眼見就要發怒，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平靜了下來：“沒事，反正以後我們就沒機會見面了。”

連暯驚訝：“你要辭職？”

何子堯終於忍不下去，站起身來：“你在裝什麼傻！現在公司的人都在談論你，你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牧總是怎麼樣的人，你以為他會放任這麼一個影響源在公司裡？”

“影響源難道不是你？”連暯一臉平靜，“不是你到處傳播謠言嗎？”

“謠言？我都親眼看見了，怎麼會是謠言？你敢說你沒有纏著牧總？”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不否認是你傳的訊息？”

“是又怎樣！你自己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連暯“哦”了一聲，轉身往外走。何子堯跑過去攔住他：“你什麼意思？”

“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啊。”連暯笑著道，“我會把這對話如實告訴牧總的，讓他判度。”

何子堯皺眉：“就算訊息是我放的，但我說的是事實，你以為牧總會站在你那邊？”

“事實就是你的事實不怎麼真實，你說的還是謠言。因為一謠言影響了公司，你才是那個影響源。”連暯錯過她，不想在此浪費時間了，但一句勸慰還是要說，“所以說，你以後出門一定要檢查檢查，什麼都可以忘帶，但腦子一定要帶著走！”

何子堯臉都扭曲了：“你才沒有腦子！你說是謠言就是謠言啊，誰信？”

連暯道：“牧總他信。”

連暯去了牧久意的辦公室，牧久意正在辦公，見他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檔案，問道：“去哪兒了，怎麼看上去更累了？”

“會了會何子堯。”連暯揉著額角，“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牧久意道：“你要是不喜歡看見她，就把她開除了吧。”

連暯聞言似笑非笑道：“你想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可別把這事推我身上。”

牧久意笑道：“好吧，是我自己想開除她。”

何子堯工作能力一般，算不得出彩也沒出過大錯，這樣的人在橫意可有可無，如今她鬧出這出，將她除名也無可厚非。

於是，何子堯被開除的命運就這麼被決定了。

“你看去很累，要不要去後面休息一下。”他這辦公室經過了分割，後面隔出了一間休息室，偶爾他會在裡面睡個午覺。

“我很擔心，到了月末我會不會被被下通知，因為工作懈怠，工資全扣。”

牧久意失笑：“放心，我是很人性化的老闆。”

連暯還是去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