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不怕,平時還敢跟城裡流氓吵架,但一見這男人,竟發抖起來。
「丟人現眼!你跟這個像頭蠢牛的男人在幹什麼?你還要不要臉?我不過出門半年,你竟然連禮儀廉恥這四個字都忘了!」
季瑩夏拎起了衣服,緊急套上,一面哭一面發抖。
「哥,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還不知道你幹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季瑩夏試著解釋,話一哽,卻愁雲慘霧的哭起來,「哥,我上城裡賣東西被人侮辱了,孝孝打抱不平救了我,他又溫柔體貼,對我很好,我就……就愛上他了。」
他哭哭啼啼,季弄春厲眼一閃,拿起門邊的粗柴,說也不說一聲,往午志孝打去。
「你這不要臉的人面禽獸!看你年紀也比我弟弟長個幾歲,竟然趁家裡人不在誘拐奸yin他!你好樣的,非打死你不可!」
季弄春的力氣不小,盛怒之下又使盡了吃奶力氣,午志孝為了心愛的阿夏不敢抵抗,被狠狠的打上了額頭,敲得他七暈八素的險些昏倒,那粗柴還是猛力的一直落下來。
「哥,你別這樣!是我勾引他的,跟孝孝沒關係,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再打他了!」
季瑩夏衝上前,季弄春差點敲下的木柴硬生生的停住,繞了個彎沒打在他身上,轉而繼續招呼午志孝的後背,午志孝吃痛,卻忍住眼淚。
「你給我說清楚,你被他奸yin了嗎?」
看他們兩人沒穿衣服,事實十分明顯,但是季弄春仍懷抱一絲希望,季瑩夏不敢說謊,抹著眼淚點頭。
「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孝孝對我真的很好,哥……」
「什麼都不用說了!」季弄春發狂的指著季瑩夏,「哥哥跟你說過幾次了?你生得玉雕般的人兒,那些臭男人要的就是你的身子,這隻醜得像野牛一般的臭男人也只是玩你而已!世道險惡、人心不古,我叮囑了你多少次?」
「孝孝不是這樣的人!」季瑩夏哭道。
「你還替他說話?你被他灌了豬油蒙了心了!」火氣一來,季弄春高聲怒吼:「你這頭又醜又蠢的野牛!竟敢奸yin我對弟弟,看我不閹了你!」
他一腳踢去,毫不留情正踹在午志孝的下半身,午志孝抱著下體嚎叫起來,季瑩夏也跟著哭得更大聲,季弄春眼冷心更硬,又多踢了幾下才消氣,午志孝被他踢得奄奄一息,連呻吟都呻吟不出聲音。
季弄春拿起粗繩,將午志孝五花大綁,真像綁只牛一樣,連衣服都沒讓他多穿,冷酷道:「你這隻死蠢牛,我這就把你拖回家去,討回我弟的公道。」
季瑩夏一直苦求季弄春饒了午志孝,然而季弄春人在氣頭上,弟弟越是替午志孝求情,他打在午志孝的身上的粗柴就更狠更毒,最後季瑩夏只敢抽抽噎噎,不敢再多說了。
「他是城裡哪兒的人?」
季瑩夏不肯說。哥哥把午志孝打成這樣,還要到人家家裡興師問罪,又沒讓他穿件衣服,這樣午志孝豈不是臉面都丟光了!
季弄春也不多問,狠狠的一腳再踢向午志孝胯下,午志孝立刻倒地哀叫,他現在終於知道季瑩夏的個性為何這麼潑辣,還敢在城裡跟流氓吵架,因為他哥哥更可怕啊。
「說不說?」
季弄春的逼問很簡單,對方不說,他就踹得這頭蠢牛再也生不出小孩,讓他那一根從此派不上用場。
「孝孝!」季瑩夏奔到午志孝的身邊,哭著道:「拜託,哥,他是城裡有頭有臉的人家,起碼也讓他穿件衣服……」
「怎樣,敢幹出奸yin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卻覺得不穿衣服是羞恥嗎?哼,這隻蠢牛是隻禽獸,不用穿衣服的。」
「哥,拜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