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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稍微一摸,還疼得他冷汗直流。

都是這個蠢弟弟!有這種蠢到家的弟弟,甭說遇上什麼可怕的敵人,光是他的蠢,就把他們全給害死了。

都是阿孝亂說話,才會讓季弄春知道這麼多,他還敢在一旁抱怨哭訴?他沒被打死,還算是季螢夏手下留情了。

「你這個白痴,誰會要你這種笨蛋!」因為太生氣,午維忠大吼了起來,對這個史上最笨的弟弟毫不掩飾的吼出心聲。

午志孝馬上住嘴,隨即又開始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哭得午維忠心煩不已。

「忠哥不疼我,一點也不疼我!我要去爹孃的墓前講忠哥兇我、罵我,還不理我!沒了阿夏,我人生就沒意義了……」

「你這個蠢弟弟,我受夠了!再敢提一句爹孃,我就把你鎖在柴房裡,讓你哭個夠!」

午志孝畏縮的不敢再吭聲,但是淚還是拼命滾下來。他只是說了實話,為什麼阿夏跟弄春哥會這麼生氣?他完全不瞭解啊。

而在一旁的午伯公經歷了剛才的天崩地烈,卻頭一歪流著口水睡著了,反正他只是來這裡告訴阿忠那地的問題,不過他們剛才打得好像戲臺上的武戲,真是好看啊!他們一定是有練過的。

回到了家裡,季弄春越想越氣,他先定下心思考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來又仔細去探聽那塊地的地權,才確定真正的大地主果真是午維忠,午伯公不過是幫他收個租金而已,所以只要午維忠不答應捐出地來,季弄春至今所做的事都是白費心思。

這人的心思真是險惡無比,明知他要蓋學堂,也向他求助過幾次,他卻瞞著他是地主的事實,可見他內心根本有詐。

「可惡,是我太蠢了,竟沒發現……」

而季螢夏心裡就更火了,當初午志孝苦苦追求,想不到兩人互許了,海誓山盟也立了,這個蠢蛋竟然說妓院的小倌比他好!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沒良心了,枉費他對他真心直薏,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哥,喝茶。」

季螢夏端了一杯茶水給季弄春,季弄春知他心情惡劣,畢競兩兄弟都被午家兄弟騙得好慘,所幸阿夏一嫁過去就立刻發現真相,馬上回到家裡,而自己也沒真的給午維忠佔了便宜,否則真是賠得大了。

「哥,那我們欠午家的銀兩怎麼辦?」

「不怎麼辦,就擱著,他敢來討再說。」

一提起這事,季弄春還滿肚子火。這地橫生許多枝節,說不定都是午維忠在背後搞鬼的關係,他債務越欠越多,午維忠再對他施恩,從頭到尾,看來都是他惡劣的詭計。

兩人正對午家兄弟生氣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季螢夏去開了門,門外卻是耀子,季螢夏臭著一張臉,耀子哈腰幾乎哈到地下。

「二少奶奶,二少爺……」

「夠了,我不是什麼二少奶奶,我眼那個死了沒人哭的混蛋沒關係了!」

季螢夏兩手往腰上一撐,臉往旁邊轉開,耀子碰了個釘子,只好將手裡提的籃子交給季螢夏,討好的陪笑,沒辦法,大少爺拉不下面子,不肯親自來敲門,而二少爺則是哭哭啼啼的,不敢來敲門,他這苦命的奴才只好代勞了。

「這個是大少爺、二少爺吩咐,說要給二少奶奶跟二少奶奶的哥哥補身子的。」

季弄春走出來,籃子連看也不看,冷笑道:「我們的身子好得很,不用什麼東西來補,叫午維忠跟午志孝……」

「是!」才講到「午志孝」,午志孝就從黑暗的草堆裡冒出頭來,他舉起手,好像季弄春在點名似的,連忙跌跌撞撞走出來,他盯著季螢夏痴痴的看,「阿夏,你這幾天過得好嗎?」

「好不好關你何事?」季螢夏臉別過去,連口氣都十分火爆,擺明不把他當一回事。

午志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