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往下掉。
她守了他一夜,之後開始疏遠這終究不會屬於她的男人。記者的工作辛苦,她偶爾不得已碰到他的時候,也不會對他笑了。本就冷,心冷下來,整個人就更冷了。
她是社裡有名的高嶺之花,常常會有男同事獻殷勤。這次和她一起出任務的于謙,就是一個。
接到陸聽檸第二個電話的時候,于謙正在她房間門口徘徊,問她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
在炙熱的上海街頭跑了大半天的任務,林南剛剛洗完澡,她穿著家居服站在門口,並沒有邀請他進房間。
她看著面前紅著臉的男人,第一次開始動搖要不要考慮一下找個男朋友。
她雖然冷,可到底是個女孩子,哪裡能不希望找個依靠。
可一個月前,她和那人才剛剛……
算了,不想也罷。
“我考慮一下,你先回去吧。”
她說完,罕見的對著對面的男人笑了一下。
經常不笑的人笑起來都特別好看,林南的笑容像是春初的陽光,明媚又耀眼。這一笑,晃了于謙的眼,也刺了剛走出電梯的男人的眼。
秦凱旋剛從北京飛到上海,秘書告訴他林南的住處時他火急火燎的就往這裡趕。不過小小的經濟型酒店,又小又悶,他還沒來得及心疼她,就被這和諧又意外的一幕刺激的額頭青筋直跳。
“南南,”他臉上掛著笑,可那笑卻並未到達眼底,一步步從容的邁向她,“我來接你了。”
林南聽見這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時,不自覺皺了一下眉。
她對於謙說了一句失陪就準備關門回房間了,可男人腿長步子大,一轉眼就走到了她身邊,按住了她正要關的門。
“你是?”
于謙眼瞧著林南皺了眉,問突然冒出來有些眼熟的男人。
秦凱旋身上的氣勢太盛,他不敢上前,只站在原地等回答。
“呵,”臉上帶笑的男人轉頭看他,輕笑一聲,“我是南南的男朋友,這些日子她有勞你照顧了。”
男朋友?
林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她不想跟于謙解釋更多,對他說了一句抱歉就把秦凱旋扯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門在於謙面前關上。只留下他有些失神的站在原地,許久才進了隔壁房間。
房間裡。
秦凱旋近乎貪婪的打量著這因為有了林南而添了許多家的味道的房間,不自覺在臉上勾了笑。
林南皺著眉打量著自覺坐到床上的秦凱旋,聲音冷的掉渣,“你有事?”
“門外那人和你什麼關係?”
男人不急不躁,臉上盛著笑看她扔在床上的Bra,腦海裡想的卻是那天晚上他手摸到的柔軟的觸感,和她褪去平時清冷的嬌嬌軟軟的哼唧聲,身體開始不自覺著了火。
“我的事兒還是不勞秦少費心了,如果沒什麼事還是請您先走吧,我這兒廟小,放不下您這尊大佛。”
公費出差,房間能有多大。小小的房間,大床幾乎佔了整個房間的二分之一。秦凱旋就坐在她的衣服旁邊,她看到了他肆無忌憚放在她床上衣服上的目光,心裡惱火更甚,忍不住走到床邊想把衣服拿走。
林南沒想太多,卻沒料身旁的男人看見她彎腰露出的曲線時突然狼變,一下把她撲在了床上。
她被壓在他身下,感受著他緊繃著的肌肉和炙熱的身體,惱火的偏開頭不看他帶著笑意的眸子,身體掙了掙,“你丫給我起來!”
因著做記者的原因,打交道的人天南地北,林南同齊予北一樣,輕易不開口說京片子。
秦凱旋看著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頸子,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就不起,”他難得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