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藥不換藥可不是你說了算,那得醫生說了算!”女醫生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了彪子一眼。平常人一看見彪子就本能的感覺不敢靠近,這個李醫生也不知道是生就的對彪子免疫呀?還是天生的遲鈍,根本就感覺不到彪子的危險氣機,自從負責給彪子換藥之後,是稍有不對,張嘴就訓,訓彪子就和訓犯了錯的孩子一樣,彪子還就拿她沒招。
“過來,把衣服脫了!”李醫生把藥箱子往地下一放,過來就要解彪子的上衣釦子。
“我自己來!”警衛營長大喊一聲,趕緊手腳麻利的自己解開了軍裝釦子。
高全在靠著大樹,眯著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旁邊的醫生和病人。另一位跟著一起來的醫生早就在他身邊蹲下,擼起高全的袖子仔細地看了起來。不用說,這肯定是惠琴醫生了。
上次半路被柳生春明伏擊的那場戰鬥中,高全和彪子兩人都負了傷,彪子胸前被劃了一道大口子,高全的胳膊上被割了一刀。惠琴每天親自照看換藥,經過這些天的精心照顧已經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彪子的傷口比較長,又縫了針,想要恢復如初,恐怕是需要一段時間了。
“這個,李護士,你以後能不能別一見面就叫我脫衣服好嗎?這聽起來不太好聽吧?”彪子眼睛看著天,享受著小護士在他胸前輕柔地檢查,嘴裡輕聲表示著自己的擔憂。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怎麼做我心裡有數!我都不嫌棄,你害什麼臊呀?”李醫生一邊說著話,一邊檢查著彪子的傷口,“嗯,看不出來你這人恢復能力還挺快的,才這麼幾天就快長好了!好吧,再換個兩回藥,你就可以拆線了。”
看著李醫生和彪子說著話,換著藥,高全心裡一動,莫不是這倆人也能成就一對兒姻緣?彪子這人,從來沒什麼人緣,對於女人就更加不假以顏色了,當然,這也和部隊女人數量太少有關係。可他現在能和這個女醫生心平氣和地說這麼多話,就足見他對這女人還是有感覺的。算了,自己是個軍長,不是媒婆,哪能閒著沒事兒老給人保媒說親呢?一切還是看他們自己的機緣吧!
“嘩啦!”水花一響,河裡冒出幾個人頭,最前面那**聲地向著岸上說話:“軍座,還是我們特種旅遊得最快!”
“哼!要不是我隊伍裡有人故意讓著他,他能游到最前面去?這回不算!我要求重新換一種比法!”
“輸了不認賬,張旅長,我真懷疑你平時在部隊的時候是怎麼服眾的?是不是每回都要仗著你的旅長身份,強行壓著官兵們都聽你的呀?”說這話的是柳七,柳旅長說出來的話,還是一貫的那麼尖酸刻薄。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自己看看,我隊伍裡的這些人,恐怕有一小半人當初都在你的偵察營裡訓練過吧?他們和你一起比賽,敢遊得快嗎?”張二孬說這話大為不忿,“當初你從各部隊裡挑人到偵察營訓練,練得好了你就收,練不好了再退回來!五百軍一半的老兵都跟著你練過,這些人全都算是你的學生,一起比賽的時候,誰敢贏你?”
“哈!”柳七被張二孬這種論調逗笑了,“那你說怎麼辦?”兩人這回是非要分出一個高下來不可了。
五百軍新成立了一個新五零一師,除了錢四喜本身兼任的五百旅長之外,還缺一個旅的名額。五百師好辦,王大柱的二零一旅是必然在其中的,高全另外再把趙子銘的補充旅調過去就算齊了。現在就剩錢四喜這兒,獨立旅和特種旅必須挑出一個併到新五零一師裡頭去。這兩位旅長,就為了誰並進新五零一師,誰留到軍部直轄,就在這兒比上了!
第十四章 請軍座當裁判
從長沙開會回來,黨部書記長伍廣興當天晚上就來找高全密談了。據伍書記長透漏:五百軍目前這種建制模式上面已經有人看不慣了!一個軍級單位,有一個直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