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是!”
瘦小的男子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哼,走路不長眼睛的,就得這麼整治!”
鄭亨敦拍了拍手,眯著自己的小眼睛冷哼一聲。
“對,看誰以後還敢欺負咱們哥倆!哈哈哈哈!”
劉大俊大笑著拍了拍鄭亨敦的肩膀,由於用力過大,鄭亨敦不由地咳嗽了兩聲。
“咳咳……喂,你小子,給我輕點。”
鄭亨敦對劉大俊立即怒目而視。
“我說,你們兩個很閒嗎?”
一個慵懶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鄭亨敦和劉大俊立馬轉了過去。
“啊不不不不,花娘,我們很忙的!”
鄭亨敦一邊對著花娘嬉笑著說一邊對著劉大俊擠眉弄眼。
“對對對,城東賭場的賭局就快開了,我們哥倆得趕緊去了!”
說完,兩人便一起轉身,準本開溜。
“站住——”
慵懶的聲音再次自身後傳來,鄭亨敦和劉大俊停住了腳步,並痛苦地皺了皺臉。
花娘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她伸出手看著自己豔紅的指甲:“人呢?”
已經年近四十的花娘卻依舊風韻,她身上穿著紫色的裙裝,前襟大膽地敞開露出白皙的面板,梳著最新式的髮髻,插於髮間的那朵牡丹在風中輕輕晃動。
“呃,那個那個……”
嫵媚的眼神立即變冷,花娘的手指戳向鄭亨敦和劉大俊的額頭:“你們兩個蠢貨,又給老孃失手了!”
“花娘,這次真的不怪我們哥倆啊,是那些人太能喝了啊!”
“停!別給我找藉口,現下就說該怎麼辦吧,這缺了人,要去哪兒找!”
花娘不耐煩地打斷了鄭亨敦和劉大俊。
劉大俊眼神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麼:“花娘,街角那家孫記客棧老闆的女兒你記得不?雖說有些膽小,但是人卻是長的秀美。”
花娘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有點印象。”
“對對對,他爹啊愛賭錢,只要我們在賭場上來點小手段……”
說到這兒,鄭亨敦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總之,怡香院客流量多,需求大,什麼貨色,都需要。”
“是!”
轉過一條街後,鄭亨敦和劉大俊向後看了看,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哎呀,嚇死我了,今天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鄭亨敦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擠著眼睛說道。
“可是孫記客棧那老闆老奸巨猾,一點都不好騙啊!”劉大俊一臉的愁苦。
“說的也是……”
兩人正在思索間,巷口的一個熟睡的身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一起悄悄地走到了那個人的旁邊。
不知是因為疲倦還是飢餓而陷入深深的睡眠中的鹿晗此刻並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臨近。
鄭亨敦有些嫌棄地看了看鹿晗又破又髒的衣服和黑乎乎的臉:“原來是個小乞丐!”
“亨敦,你看這小乞丐的手可真白!”劉大俊看著鹿晗白皙的手感嘆著說。
聞言鄭亨敦看向鹿晗的手,又看了一眼他黑乎乎的臉,從懷中掏出昨日偷偷地從怡香院頭牌的房間裡拿來的手帕,對劉大俊說:“大俊,把你的水袋拿來!”
“啊?”
“愣著幹嘛,快拿來啊!”
“哦!”
劉大俊把掛在身上的水袋遞給了鄭亨敦,鄭亨敦立即開啟水袋將水倒在手帕上,然後開始擦鹿晗的臉。
粉色的手帕被擦成了黑色,鄭亨敦和劉大俊再次看向鹿晗的臉。
他靜靜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