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這次她同樣不娶你呢?”瑾墨問,難道她真的得不到心愛的人嗎,就算付出了一片真心,甚至不在乎他失去清白和懷孕之事,也無法令他的心有絲毫的動搖嗎。
許依抓著被褥的手不安的緊了緊,“她說過她會娶我的,就算她不娶我,至少現在她還會來看我兩眼,我滿足了,我會一直等她。”
瑾墨心裡一痛,不僅是為她自己一直被拒絕的心,還為許依痴痴愛著一人的情,他因為太過執著的愛著大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她一直都是看在眼裡的,每次她都只能作為旁觀人,默默的心疼他,恨不得他愛的是另一個會憐惜他的人,哪怕是稍微對他好的人也行,可是他愛的只有大姐,而大姐心裡只裝的下別的男子,根本不會憐惜他。
“如果家姐不再是瑾家家主,你還要嫁給她嗎?”瑾墨問,大姐曾經為了瑾家家主之位和雲梅,放棄了他,如今,會為了他,放棄瑾家家主之位嗎?大姐知道的,要得到瑾家家主之位,就必須放棄許依,現在又為何要違反他們之間的約定。
見許依不回答,瑾墨又問,“如果我是瑾家家主,你會嫁給我嗎?”如果是,她不介意將瑾家家主之位拿回來,即使那不是她想要的,即使被瑾家束縛住自由。
許依心裡顫了一下,倔強的偏過了頭,“她才是瑾家家主,並且已經下了聘禮,說要在年前娶我的,不管她是不是瑾家家主,我都只會嫁給她。”除了她,他心裡容不下別的人了,無法對其她人產生絲毫的愛意,每天心裡想的都是她,裝的都是她,就算她過來陪著他時,心裡對她也還是思戀得緊,好想能夠時時刻刻陪在她身旁,被她擁進骨肉裡,不分離。
“是嗎?”瑾墨失態的喃了一聲,“你,真的不願意跟我走?”
“不。”許依堅定的回答,就算他眼睛再也看不見了,也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堅定。
瑾墨失落的離開了許依的閨房,心裡空蕩蕩的,很熟悉的感覺,這些年來經常出現這種感覺。
“主子。”畫煙一件瑾墨出來,不安的叫了一聲。
瑾墨回過神來,看向和許依一樣變化了不少的畫煙,一貫溫和的聲音中帶著責怪,“你忘了我才是你主子,為何他有過身孕的訊息和失明的事情你兩年都沒有告訴我。”
畫煙愧疚的低下了頭,他沒有將許依懷孕的事情告訴瑾墨,是擔心瑾墨會因為這樣嫌棄許依,將他調走,想著如果以後瑾玉真的不再要許依了,或許許依還可以嫁給瑾墨,也許能夠得到幸福,他也是為了許依著想。
見畫煙這樣,瑾墨也沒有多加追究,“他眼睛出了什麼事情?”想到那沒有光彩的眼眸,瑾墨心疼得很,小產是兩年前的事情,那眼睛呢,難道他兩年來都活在黑暗恐懼和悲傷中嗎。
想到許依的眼眸,畫煙聲音也心疼了下來,“瑾家主陪公子游玩了一日後,公子就偷偷燻瞎了眼睛,等發現時,公子已經看不見了,家主請了大夫過來,但公子不肯讓大夫為他診治,大夫也說治不好了。”那時公子是真的徹底絕望,再也承受不住絲毫痛苦了,為了不被嫁出去,所以才毀了一雙眼睛。
被逼得毀了一雙眼睛,瑾墨看向許依的閨房,眼裡閃過心疼,“我派人去尋大夫,你好好照顧他。”
瑾墨對許依的關懷畫煙並沒有多大驚訝,他知道主子一直是關心公子的,但對於她知道許依懷有身孕之事後,依舊沒有嫌棄,這讓畫煙放心不少,“瑾家主說她會派人去尋大夫,給公子診治。”
瑾墨一愣,大姐真的這麼關心他嗎,如果大姐能夠給他幸福,或許她可以放手。
瑾墨準備離開的時候,畫煙叫住了她,不安道:“主子,瑾家主已經知道我是您派在公子身邊的人。”畫煙想到那日在三生石瑾玉的話,心裡一直隱隱不安,盼著主子能夠回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