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中,只有江嵐和斜麻花辮少女沒有穿統一服裝,其他選手都換上了統一的白色斜肩長袍。彷彿一夜之間被雪花覆蓋,清一色的白色裝扮在神殿壁燈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
江嵐,身著深棕色的及膝風衣,黑色的緊身褲子緊緊貼著她的修長雙腿。她站在那片統一穿著白色的人群中,如同一顆獨特的深色珍珠,在純白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存在,就像是一幅精美的水墨畫中的一抹重彩,雖然與周圍的世界格格不入,卻也因此而更加鮮明生動。
斜麻花辮少女,身著藍白色的校服,猶如一幅清新的水彩畫。在周圍一片白色的海洋中,她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藍蝴蝶,格外引人注目。她的麻花辮俏皮地斜在一邊,如青春的旋律。藍白相間的校服穿在她身上,更是襯托出了她那份獨有的青春氣息和純真活力的朝氣。
江嵐看向斜麻花辮少女,她記得少女叫周若希。
這時,周若希似有所覺,向江嵐投來一個純真友善的微笑。
銀髮少年,眼神如寒冰般銳利,他站在兩人面前,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如刀般在江嵐和周若希身上刮過,訓斥道:“你們兩個外邦人,緣何不穿吾昨天賞賜給你們的衣服。”
銀髮少年憤怒地瞪向周若希,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譴責,怒罵:“你這是自私,你這是罪!你說話啊!”
周若希始終低著頭,沉默不語。
銀髮少年突然凝視著江嵐,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吾想起來了,你昨天拒絕了吾賞賜的服裝。不過,吾向來大方不計較,若是你今天想要接受賞賜,吾亦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江嵐沉默著注視他,沒有回應他的話語。
銀髮少年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的五指緊握成鋒利的爪狀,猶如一隻猛獸準備撲向獵物。他猛地朝江嵐的頸部衝去,速度快得讓人能看見殘影。
江嵐手中緊握那把金色的餐刀,猶如一位臨危不亂的戰士,攻守兼備,以攻為守。然而,今日的銀髮少年敏捷地避開江嵐的每一次攻擊。不僅如此,他的攻擊也比昨日更加猛烈。
兩人對打,誰也不讓誰,分不出勝負。
對打間,江嵐心中驚訝:短短一天,銀髮少年的法力較昨日有明顯提升。
在激烈的交鋒之後,兩人都意識到,他們之間誰也打不贏誰,無論如何也難以分出勝負。於是,他們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喘著粗氣,凝視著對方。
銀髮少年優雅地整理著自身的儀容,彷彿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態,開始宣讀神諭。
······
江嵐記憶力不錯,她敏銳地察覺到,有大部分神諭與昨日重複。
少年說著與昨天一模一樣的神諭:“神諭第一百條,想成為正式城邦人:每天上午必須到神諭室聆聽神諭,每天下午自由活動時間,沒吾的允許,不得外出,而且只能在神殿三樓活動。”
說完,少年高昂著下巴宣佈:“好,今天的神諭宣講結束。”
選手們往外魚貫而出。
江嵐的腳步在神諭室門前突然頓住,她轉過身來,眸如深潭卻閃爍著銳利而決斷的光芒,突然朝銀髮少年大喊一聲:“水仙花神!”
“什麼事?”銀髮少年下意識地看向江嵐。
江嵐笑著看向他:“哎,原來你真的是水仙花神呀?”
她昨天在地下室中聽見小男孩對銀髮少年說,小男孩就是少年,少年就是小男孩。而小男孩被副本稱為水仙花神,所以她才會在離開神諭室時去確認少年是不是水仙花神。
銀髮少年的眼神想罵人:······
江嵐迅速跑出神諭室,她回頭一看,原本怒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