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藥,甚至勒死了那個可憐的女人。不僅如此,他們還害死了薛芳菲的嫡兄,一個和煦如陽光的少年,還企圖害死薛懷遠。若非陰差陽錯,姜二小姐去了桐鄉,薛家一門就此從這個世上消失,也沒有人會知道他們所受的冤屈。
誰知道竟然把姜元柏也扯進來了,永寧公主在府裡設了私牢,這件事成王和劉太妃都不知道。而當他們知道永寧公主竟然把姜元柏的女兒姜幼瑤也囚禁在自己的私牢裡,劉太妃險些暈了過去,當即就知道此事大事不好。
海棠過來扶起薛懷遠,往外面走去。才走到刑部外頭的大門,便被外面的場景驚呆了。燕京城的百姓將外頭的大門堵得水洩不通,見他們出來,紛紛叫著“薛縣丞”。
事關當朝首輔,這樁案子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被壓下去了。果然,一切來得迅速令人措手不及,永寧公主和沈玉容很快就被抓起來,洪孝帝親自下令三司會審,徹查此案。
他沒有和薛懷遠打招呼,率先走了出去。永寧公主落得如此下場,按理說,姜元柏也幫姜幼瑤報仇了。但姜元柏一點兒也沒有為此感到高興,姜幼瑤的一生已經毀了,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樣子,過去就是過去了。
平日裡沒有觸及到洪孝帝的利益,這個勢力單薄的帝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而誰都知道,彼此這些年關係越發緊張。這樁案子既然送到了洪孝帝面前,洪孝帝定然不介意做一個“大義滅親,公正清明”的明君形象。而姜元柏肯定也不會不留餘力地幫忙讓永寧公主再無翻身之地。
姜元柏起身站起來,不由得多看了薛懷遠一眼。他的親生女兒姜梨,對薛懷遠照顧有加,甚至超過了對自己這個父親。原本姜元柏還十分不悅,但看到薛懷遠後,便也覺得,薛懷遠倒是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沉著,更有些本事。
劉太妃試圖去求過太后,可太后聽完後,只是淡淡的一句“幫不上忙”,就打發了劉太妃,任憑劉太妃將口舌都說幹了,太后也仍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模樣。劉太妃只得轉而去求洪孝帝,誰知道洪孝帝比太后更狠,劉太妃壓根兒就見不到洪孝帝的面。
等三司會審結束,官兵將永寧公主和沈玉容二人押下天牢去。薛懷遠靜靜地坐著,他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怎麼也不動。
眼見著永寧公主和沈玉容即將被問斬,劉太妃終於意識到,這一次,可能真的沒有誰能救得了她的女兒。她只能同成王哭訴。
當然,對於蕭德音來說,打多少板子,活多少年都不是最重要的。最折磨她的大約是,關於她和薛芳菲的那點事傳出去後,天下有多少人會在背後罵她心腸惡毒,裝模作樣。蕭德音為名聲所累,裝了一輩子,臨到頭來,名聲盡毀,對她來說,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別哭了,母妃,”成王被劉太妃哭得心煩意亂,道:“不是我不想救永寧,而是現在沒有人能救得了她!永寧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府裡設私牢,還把姜幼瑤給囚禁了起來,得罪了姜元柏,姜元柏自然會不依不饒,怎麼可能放她一條生路。但凡永寧當初有一點忌憚,就不會弄成如今的地步!”
京兆尹作為當年助紂為虐,害死薛昭的一員,自然也受到了懲罰,剝奪官職,終生流放。而蕭德音更是了,雖然她沒有直接害死薛芳菲,卻在薛芳菲被人陷害一事上,遞上了那杯摻了藥的酒,被責令五十大板。她一個女人,五十大板下去,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在。想來便是有命在,也是奄奄一息,活不了幾年的。
劉太妃怒道:“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說罷又哭起來,“我早就說了,那沈玉容不是良配,不是好東西。你妹妹就是被那個沈玉容拖累了!還有你,你早知道沈玉容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能不阻止你妹妹和那個人來往!你妹妹落到如今地步,你也有責任!”
聽到結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