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啊,那帝君來到西子城是為了接帝星迴去嗎?那你不是被拋棄了?”絕音一副天要踏的樣子,卻一不小心將自己心中想的話說了出來。
淡水聽到,額間聚成川字,咬牙切齒道:“絕音,什麼叫做被拋棄了?請你解釋一下?”
絕音注意到淡水的臉色,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露出口了,真是大大失誤,連忙諂媚補救:“就是回妖族了,是不是不回來了啊?”
誰知道淡水一想到帝星可能不回來了,臉色更不好了,狠狠瞥了絕音一眼,正好看到流離路過大廳門口,淡水於是喊道:“流離姑娘。”
流離好奇走進來:“淡水公子有什麼吩咐?”淡水現在可是她們的恩人,幫她們解決了後路,於是格外恭敬。
“流離姑娘,江南的上春樓開起來後,絕音說他要去掛牌一個月以擬補你在西子城的損失。”淡水面不改色的輕描淡寫的道。
“真的嗎?”流離興奮大叫,一向矜持的她居然這般興奮,她看著絕音,眼中閃發著七色的光芒。
絕音心中大罵自己怎麼就說錯了話呢?想要反駁,但看著流離那開心的樣子,自己這次帶著淡水他們來,搞成這樣的確是自己的錯,但自己做什麼都行,不要掛牌啊,自己已經做公主這麼多年再也不要做女人了,為什麼還要去上春樓掛牌啊,可是看著流離期待的眼,絕音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便秘似地忍者臉,安然的看著流離對他又叫又抱,然後興奮的走了出去將這個好訊息告訴其他的姑娘們,的確對於這樣掛牌的期待,不只是流離一個人。
絕音梗著脖子,硬硬的轉了頭,看著剛才提出建議的淡水依舊風輕雲淡的坐在那裡,似乎享受著這難得的午後時光,絕音很想大叫:你丫的你怎麼不去掛牌啊掛牌啊掛牌啊……心中無數個草擬馬呼嘯飛過。看著淡水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硬生生勸自己說,這丫的小情人跑了,不能和他計較,和失戀的人計較他就太不好了來安慰自己了。
就在淡水以為帝星可能不會回來的認為中,絕音苦逼的想著怎麼躲過掛牌事件的日子裡的時候。
西子湖畔忽然黑雲壓頂,電閃雷鳴,轟雷之聲帶著黑暗的霧氣,好像什麼鬼怪要出來一般,嚇得西子城城民們瑟瑟發抖,說是西子城湖底的寶物曝光,眾多來求寶貝的人犯了河神,河神發怒了,就在城民們緊關屋門,在家裡祈禱河神保佑之際。
帝星推著容允看著這一幕驚天的場景,風呼嘯從耳邊閃過。
容允眯了眯眼睛:“看來魔界的人要來了,人都到齊了西子湖該開了。”
“不知道是魔界的什麼人,這麼大的排場。”青雲暗地裡翻著白眼,魔界就是張揚,出個場搞這麼大的排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來似地。“不知道是不少魔王子。”玄武猜測著,畢竟這次的事情對於神來說很重要,對於魔來說同樣重要,誰得了天道誰就能成為主宰,而另外一方就要俯首稱臣,這一點毋庸置疑是莫大的欺辱,怎能甘心呢?
容允許聽道青雲的話,愣了一下,神色有幾分苦澀,說道魔王子,幾百年前他和魔王子一樣戰役在神魔戰場,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稱之為神魔雙雄,而如今魔王子依舊在神魔戰場上殺戮之魔,而自己已經成為了一個廢掉雙腿的人類,何其諷刺,是他太過於愚蠢還是魔王子的運氣太好了,不管如何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
容允眼中露出冷冽的光芒,那是無比倫比的恨,天之驕子成為令人唾棄的低等人族,這等的屈辱這等的憤恨只有嘗過的人才知道,有時候從富貴到貧窮比從貧窮到富貴更加痛苦,更加辛苦,這大概就是所謂可共患難難共富貴吧。
而反過來說患難的時候你的朋友反而是真的,而富貴了的朋友,等你一無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