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已經將人綁了回來,就已經深深的得罪了葉家。與其現在就將人放回去,還不如等葉家小姐徹底救下殿下地命再說其他,說不定到時侯會另有轉機。
另有轉機?他怎麼會不知道師先生打的是什麼主意!他那所謂的另有轉機不過就是想到時候逼得葉家只能將如花嫁入吳王府,被迫站到吳王殿下這一條陣線上。之前那些關於如花與鳳崇業地傳言就是他命人放出去的,為的就是造一個這樣的勢。現在儲位之爭已經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平衡。如果葉家要是倒向任何一方那對另一方來說都是極為致命的。哼,逼葉家將嫡出的小姐,未來家主的嫡女嫁給殿下。那樣就算葉家不願意幫殿下想必在外人的眼中葉家也會是殿下這一邊地吧。
他算盤到是打得好,只是他到底不是出生名門世家,對世家的瞭解遠不如自己深刻。不錯葉家在四大世家中是最重嫡女的,不過即使是這樣與家族的利益相較起來一個女兒又算得了什麼呢?他在葉家生活了那麼多年,以他對葉家的瞭解,一日殿下不能得到那個名份,葉家只怕就一日不會倒向殿下。如果殿下要是沒有做到,那如花,那如花妹妹的事要是敗露了。怕就只有兩條路可走了。一是死,以一命來洗刷家族的恥辱,二是出家,從此青燈古佛長伴一生。無論怎樣,他都不希望那個她得到那樣的命運。
就在他們極力相爭地時候。最後是一直沒有出聲地秦沐陽丟下了一句:“她跟我走!”然後就離開了屋子。在那種情況下。他知道無論他再怎麼努力也法改變眼前地狀況了。秦沐陽在吳王府。是除了吳王殿下外唯一另一個說一不二地人物。他這樣說了。就再也沒有了改變地餘地。於是。如花在他地陪同下。護送殿下南下地事就這樣地定了下來。
在車內十分不好受地如花很羨慕躺在那裡什麼也不知道地鳳崇業。她現在感覺很難受。她也很想像他一樣躺著。就算不能躺著能讓她靠個厚墊歪著也是好地。可現在她不能。至少在那個人地面前不能。她是葉家地小姐。即使是做“肉票”也要記得自己地尊嚴。應該說越是這個時候。自己就越要提醒自己。注意自己地一言一行。不能讓他們看輕了去。
可自己怎麼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地呢?虧她還好心地為他們準備了路上用地東西。真是瘋了。如花一想到那疊厚厚地注意事項。就覺得自己是個真正地傻瓜。她還記得自己看到秦沐陽來找自己時。自己十分熱情地將那疊精心準備地東西拿給他時。他那奇怪地眼光。在她喋喋不休地說了許多路上要注意地事項後。那個人居然只是對她說了一句這些你知道就好了。反正路上照顧他地那個人是你。那一刻。她還以為是自己地耳朵不好聽錯了。讓他說清楚。可他只是甩給自己一個背影。留下一句:記得明天辰時起程。
這樣算什麼?要將自己綁到幽州去?好吧。她地確是很擔心鳳崇業。不想他就這樣窩囊地死了。想要救下他地命。可也不必自己親自跟去幽州吧。有了方子和詳細地解法。只要取得了解藥隨便一個稍懂醫理地大夫就能救下他地命。這一路只怕也不會太平吧。既然這樣。又何必這樣勞師動重將自己這樣一個累贅帶在身邊?
還有。自已失蹤一兩日家中尚可瞞下來。可這北上幽州一來一去加上找藥救命只怕會要有一個月地時間。一個月啊。那家中還不得翻了天?而且還是在這個敏感地時刻。在這個敏感地人物身邊。要是讓其他人發現了她真不敢想像會對家人對自己會有什麼樣地後果。她自己怎麼樣還是在其次。要是就這樣連累地家人她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地。想到這裡如花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上車後至今也沒有睜開過眼地秦沐陽。真想現在就給他灌下“葉氏神茶”教訓教訓他。
再說了。自己雖然是“肉票”。可也要有“肉票”地權益吧。雖然自己前生也做過幾十年地平頭百姓。可這十幾年來過地卻是衣來伸手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