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對那李太醫道:“這位是葉小姐。”
這簡單的一句介紹顯然無意將如花是誰與這位御醫說清楚:“對了,葉妹妹,歆兒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剛像是在施針,難道情況有變嗎?”
如花剛朝簡單的朝那位年青的太醫點了點頭為禮,就聽到話題已經轉到了正題上便忘卻了剛才因秦氏前後不一驟變太度帶來的不快,道:“不是,小郡主的病情雖然有些複雜,但已有跡象顯示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控制。我剛才施針是為了更進一步的穩定她的病情,並不是情況變糟了,這個你可以放心。”
“那就好。”秦氏稍稍鬆了口氣,她還真怕這個時候又出什麼差子。
她大哥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不能讓這葉小姐攪到王府的事情裡邊來。可她先前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府裡沒有正妃,小郡主從小的教育都是有才女之稱的江氏負責,而撫育則由她生母程氏負責。前陣子王爺回來後徹底的冷落了程氏,不單單不再讓她插手府中內院的事務,就連小郡主的撫育之責也落到了自己頭上。可偏偏這才多久的事,小郡主居然就“出痘”了。她可是王爺與宮中的心頭肉啊,王爺現下又不在府中,她要真有個什麼好歹自己怎麼向他們交待?
她在急得快要上火的時候有人就提醒她葉如花的事,這才有了這麼一出。本來她還對自己這個決定有些得意,沒想到大哥卻說這件事做錯了。
“可否讓下官先為郡主請脈?”李太醫聽了如花的敘述後很快進入了狀態。
“啊,這個當然。”秦氏又過神道:“李太醫,請。”
看著這位年青的李太醫開始為小郡主診脈如花本是要就此離開地。可心中那份責任感卻讓她一直留到李太醫得出的結論與自己相似才放心離開。
看樣子這位李太醫雖然年青。在醫術上卻還是有其獨到之處地。如花在坐上小轎時還在想。只是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呢?要知道因為同行地原因。她老早就將整個太醫署得到了御醫頭銜地太醫們打聽了個清清楚楚。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有這樣一號人物。明明聽秦氏說他是御醫啊。難道自己地情報沒有打聽全?
如花這所以會感到奇怪。是因為並不是所有地太醫都能成為御醫地。事實上整個太醫署地大夫中能得到御醫之稱地並沒有多少個。這李太醫年紀輕輕地就能得到這個職位就很不簡單了。可這樣一個醫術高明地人怎麼自己就把他給漏了呢?
如花蒐集這些太醫們地資料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自己和林大夫雖然能應對得了絕大多數地病症卻不敢說能治得了天下間後有地病症。所謂術業有專攻。那些能在太醫署裡成為御醫地人大多都是在某個方面有兩把刷子地。自己保不齊會有要請教地一天。所以才對這位好像突然冒出來地年青御醫這麼好奇。
不過如花不知道。她還真是猜對了一點。李太醫這個御醫還真是突然冒出來地。
吳王府往回春堂去地一條路上有一座茶樓。茶樓二樓臨街地一個小雅座里正坐著一個極為俊美地年青男子。手持茶盞地他目送著如花所乘地小轎朝著回春堂地方向漸漸遠去。當那頂小轎轉過一個拐角後男子才道:“說。”
他說完這個字後一直恭身束立在他身後地兩個男人其中之一道:“少主猜得果然不錯。程妃讓人去聯絡了程家在京城中負責暗線地程英。讓他後日想法子找人去回春堂鬧事。屬下已經派人盯著程英地動向了。”“程英?又是他?他真以葉家地是軟柿子。他們姓程地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男子譏諷地笑道:“這件事就不用我們出手了。明天想辦法隱密地將這件事和程英地落腳地通知葉家地人。她那位大哥可不是擺著好看地。聽說他手中現在執掌了葉家在京城中近一半地暗力量。他本就愁著找不到程家地把柄。這下到好。他都不用費心了。程家這回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