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葉小姐,好久不見,”尚楚賀微微的朝如花兄妹點了點頭道。他與幾個月前在京城所見時一樣,還是那幅不溫不火,溫文爾雅的樣子。如果真要說有什麼不同地地方,就是在他地眉目之間隱隱的少了一份從容,多了一份輕愁。
如花站在葉雲嶸身後半步的樣子隨著葉雲嶸回了禮,才在林祺玉地招呼下分主賓坐了下來。綠柚、紅蕊以及葉茗都去了那間小廳與林祺玉他們的隨從一起入了那邊的小席。
“楚賀兄什麼時候來了蕪州?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好讓我儘儘地主之宜。”葉雲嶸像是很隨意的問道。
尚楚賀也好像很誠懇的答道:“我也是剛到不久。正想著是不是要去個信到鄴城找你。沒想到剛在這平城歇下來,卻遇到了祺玉兄,這才知道你們兄妹倆居然也到了平城。”
真累。如花聽著他們地對答心道。特別是連她都看出來了。這尚楚賀分明就是有著很重心事地樣子。葉雲嶸這個級別地人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再說蕪州平城是葉家勢力範圍最大地一個地方之一。像尚楚賀這樣地尚氏重要成員來了統管葉家情報地大哥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對這一點與大哥有著相不多背景地尚楚賀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地。可偏偏有些事就只能這麼按歸規則。迂迴地繞來繞去。
“今趟來蕪州我卻是專程來找葉小姐地。”正在如花覺得無聊地時候尚楚賀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如花當下就愣了。有些不敢相信地追問了一句:“找我?”
“正是。”尚楚賀地表情還是沒有變化。此刻地他臉上掛著十分合宜地淺笑彷彿一點也沒有覺得他地話有多麼不合適。
“你還是老樣子。說話老是喜歡一半一半地說。”林祺玉笑著說了他一句。又轉而對如花道:“他是專程來蕪州求你地。”
求自己?開什麼玩笑。他作為一個大門閥家地嫡出公子。能有什麼他都不能解決地事自己能幫得上忙地。
“上次舍妹用了葉小姐送的丸藥以及那個幾養生的藥膳方子近幾個月身子好了很多。”尚楚賀說起胞妹尚詠琴表情又添了幾許溫柔,不再像先前與自己兄妹寒暄時那樣面上親近。骨子裡卻透著幾分疏離。
“上個月月初的時候那些藥丸就用完了,這些藥丸是葉小姐特地為舍妹配製的葉小姐不在京城我們也沒處去尋。本來這也沒什麼。因為那時候妹妹的身體好了很多,請來的御醫也說只要好好的繼續用那幾個藥膳方子調養個一兩年就能大安了。”尚楚賀說到這時眉頭皺了一下,又接著道:“後來我們家又出了一檔子事,沒想到詠琴她也被捲了進去,以至再一次的病倒了。我想著葉小姐能配出那樣的藥丸就一定有法子再幫幫舍妹。”
原來如此,如花有些汗顏。她自從匆匆離開京城回蕪州奔喪,到如今已過了幾個月的時間了。在蕪州府裡的日子她有著忙不完的學業,守不盡的規矩,她都幾乎要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大夫。
為尚詠琴配製的那些藥丸也是剛回蕪州那會兒,尚楚歌向她提出來的。她的醫術尚楚歌怕是整個尚家最清楚的,所以在他向自己提及以後她就配了那些丸藥寫了那幾張藥膳方子讓他帶回了京城。反正尚詠琴那小丫頭挺招她喜歡的,那日在茗品樓她就私下把過她的脈(這是如花這一世落下的又一職業病),配這些個丸藥對她來說很容易。
只是在那次配藥的時侯出了一點小問題,不知道怎麼的讓教她規矩的嬤嬤發現了,結果這種在嬤嬤們眼中“非大家小姐之所為”的事就被禁止了。對於那次的“洩密”的事她總有些懷疑,不過卻也沒有法子,這邊不是京城葉府,裡邊各房各支的眼睛可多的是。眼紅她得寵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出了這檔子事就進一步的提醒了她在這邊府裡行事要更謹慎。
“尚公子,不是我不想幫你。”如花為難道:“我也很喜歡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