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線羈絆在了一起,使刑磊生出了眼前人自己會一生都無法擺脫的錯覺。當氣喘吁吁的刑磊終於被秦越放開時,竟然迷濛著水色的眼睛一下子無法回神。
秦越微微一笑,像只饜足的大貓,眼中閃過了滿意的神色──就算進入不了那個陌生的世界,只用最原始的資本,我一樣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
又把面吃了大半碗,秦越的嘴角牽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居心不良地開口:“嗯,上面吃飽了,我的下面還餓著呢,你打算怎麼餵我?我很民主的,也給你選擇的機會,你是用手還是用嘴?”
這禽獸果然不會那麼容易罷休!刑磊對秦越曲解字義的做法可謂不滿之極,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況且前面也做了那麼多了,他又保證不會用強,好歹也要把這關過了。思忖間終究還是用力地把手撫上了秦越那已經支起了小帳篷的下 體,那力道堪稱粗暴。
“那是用手的意思羅?這是你自己選的。很好,我不需要你為我手 淫,我只需要你在我面前,自己插入後面給我看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餵飽我,呵呵。”秦越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刑磊卻恨不得把那張可惡的笑臉整個撕爛。
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感覺自己像是被貓逼到了牆角的老鼠,一股熱血衝上了腦門,直想就這樣摔門而去。但是,看著秦越那胸有成竹的表情,就算自己不從,他也有無數種方法遂了意吧,自己又有哪一次是反抗成功?
但是,但是,要在這個人面前做這種事,總有種自尊被完全踩碎的感覺,令人無法再以咬咬牙忍一忍搪塞過去。
罷了,走到這一步的自己還可以選擇麼?刑磊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最終還是垂下眼捷,在秦越面前默默解開了皮帶,褪下了休閒褲。猶豫片刻,內 褲也扯了下去掛在了一隻腳的腳踝上。
“為免你難受,還是先自 慰下比較好吧。”秦越好整以暇的說道,一副為對方著想的樣子。低著頭的刑磊不去看對方,有些顫抖的指尖終究撫上了自己垂 軟的性 器。就像是自己平常做的那樣就好,就當眼前人不存在就好,越是這樣自我催眠,對那附骨般的視線卻越是在意。總感覺那視線恍如實質般舔 舐著自己赤 裸的下 體,最終附身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如此想著的刑磊竟然毫無徵兆的勃 起了,對這敏 感而淫 蕩的身體,連他自己都感到了絕望。利用性 器分 泌的粘 液,刑磊把濡 溼的指尖探向了緊閉的後 庭。這是自己從來沒有碰過,卻被別人碰了千百次的地方。
他記得自己以往這樣碰小賈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很歡喜的樣子,那為什麼他每次被秦越觸碰卻只覺得厭惡?可是這個身體卻是如此的不爭氣。
思緒不知飄到了哪裡,手指卻仍輕輕地在會 陰周圍打旋試圖叩門而入。動作雖然不太積極,但是身上已經泌出細汗的刑磊卻已發出難耐的呻 吟,那聲音甚至蓋過了秦越變得越發粗重的喘 息。
已經泛紅的指尖戳 弄著那處白皙的緊 窒,緊閉的入 口隨著主人的顫抖而不住收縮,在前面晃著的性 器滴下了的粘液則沿著股 溝慢慢流向了凹下的穴 口,那淫 靡的景緻看得秦越的喉嚨發乾,嗓子發癢,下 腹緊繃不已。
答應了不會動手動腳,於是隻能強忍著不衝上去,按耐不住的手卻解開了拉鍊撫慰早已勃 發的分 身。夜夜笙歌的秦少爺其實沒多少召五指姑娘侍 寢的經驗,但在這種狀況下,秦越只感到興 奮而忘記了不滿。
這該死的老妖精,總有一天他會讓男人哭著求他 插 進去!滿含怨念的秦少爺在刑磊艱難的插 入一根手指,還沒怎麼轉動時就忍不住洩了,速度之快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
迎著刑磊驚訝的視線,有些掛不住臉的秦越喘息著張嘴:“才第一次嘛,我還沒吃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