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這也正是軒轅洛最為擔心的,他是想剝奪姜權的權力,只怕是貿貿然奪了姜權的虎符,士兵也不一定會聽令於他。
但是姜權走了以後,終於也不用拘著他整日對姜札揚著笑臉,等姜權一走,他就下令悄悄想要軟禁姜札,只是這個政策還沒兩天,姜家姜清和姜柯在朝堂上突然轉變了政策,且不說姜柯嶄露頭角,對政事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姜清竟然也一改往常隱忍的態度。一直到這個時候,軒轅洛才知道他往常以為的平靜的朝堂上其實姜家除了多少力,一旦不平衡了,他安□□去的人也還未成長起來,每天的事務都讓他頗有些焦頭爛額。
軒轅洛有些遷怒姜札,姜家的態度突然的轉變一定有她在其中搗亂!他就應該好好看住姜札的,只是現在想也沒有用了,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朝堂上的事情就讓他措手不及。
姜札近日來倒也是安安分分的龜縮在寢宮沒有出過殿門,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若是在軒轅墨身上除了岔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幾日來,姜札都沒有找到機會試探軒轅墨一番,軒轅墨也是一直做出那愚鈍的模樣,管事嬤嬤對兩人的看管也放鬆了許多。
時間等不得,軒轅墨眼瞧著就要度過十三歲邁入十四歲了。軒轅洛十四歲的時候也是不受重視,是因為太子夭折,所以幾個皇子才爭相搶那皇位,他鬥倒了老皇帝,現在也遲遲不肯立下太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
朝堂上的事情有姜清和姜柯,但是姜札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她殿內姜家埋進來的臥底每日都會事無鉅細的向她彙報著,姜札能夠隨時掌握動態,倒也不至於以後會措手不及。
“母后安好。”姜札正無所事事的在殿內軟塌上臥著看書,軒轅墨正好下學回來,見著姜札,似有些惶恐的叫道。
姜札揮了揮手,他立刻如臨大赦般快步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等等。”姜札突然放下手中的書卷,向驚蟄使了個眼色,驚蟄立刻會意走到殿門口,預防隨時有人進來打擾。
“不知母后還有什麼吩咐?”軒轅墨似乎是有些猶豫,但是還是停住了腳步,他轉過身,神情滿是惶恐,眼神也不敢直視姜札,似乎怯懦至極的樣子。
“今日先生都講了些什麼?”姜札從塌上坐起來,看著軒轅墨不遺餘力的表演,眉眼含笑,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不過是一些治國策論。”軒轅墨頭埋得更低,“孩兒生的愚鈍,都未曾聽懂。”
姜札還沒問什麼,這孩子就自己說自己愚鈍,堵住了姜札想要考察他學業的心,一般人若是到這裡也就意境闌珊了,姜札卻是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你若是想學好,自然是有辦法的,問題是你想不想學。”
軒轅墨羸弱的肩膀似乎微微有些動搖,他皺著眉,緊緊抿著唇,瞳孔有些不安,似乎在猜測著姜札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也不用想太多,我只是這麼說一說罷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那麼多皇子中挑中了你?”姜札將目光收回,沒有繼續看著軒轅墨,只是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聲音輕柔,但是卻讓軒轅墨徹底不安起來。
“母后……”軒轅墨聲音有些抖,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妨,軒轅墨,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姜札像是絲毫沒有感受到軒轅墨的緊張,她眯著眸子笑道:“在宮中一直偽裝下去是沒有出路的,先生定然是不重視你的,你若是想學,不如跟著你舅舅姜柯學。但是,你若是想成功,跟著你小舅舅姜權怎麼樣?”
那是舉國皆知的大將軍啊!軒轅墨眉頭跳了跳,面色卻沉靜如水,他低垂著眸子,恭順的垂著手道:“母后說笑了,將軍哪裡是我這種人物可以高攀的上的。”
“你是哪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