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尚未甄選齊全,很多時候都不得不讓澮州刺史府的六曹吏員來先行把這防禦守捉使府中事務先幹起來。
澮州刺史府幹員被抽到了防禦守捉使府中幹事,那麼澮州刺史府這邊就形同虛設了,所以不得已之下,又不得不把原來準備安排到光州的幾名人選重新安設在澮州,這也就導致了光州那邊的六曹判司人選遲遲不能到位。
所以現在江烽最為頭疼的不少軍事方面的,反而是政務方面的,手裡邊要說武將不算少,但多以軍將型人才,但是政務型和軍務型人才反而奇缺。
“姚大人急切之心某知曉,只是某才從壽州返回澮州,請容某稍加整飭,一月之內定能有個分曉。”
對於這些長安來人,江烽現在還只能捏著鼻子受著,再怎麼這姚景還算是能幹點兒事情的角色,若是用得好,讓其好好經營光州,一旦能起屏風作用,甚至還能成一塊牌坊,所以現在還得要應著。
“那姚某就靜候大人佳音了。”姚景也是無可奈何。
目下光州六曹判司均為一干吏員暫攝,錄事參軍張璜是一個老猾吏,做事滴水不漏,六曹皆唯其馬首是瞻,長孫玄根本不是其對手,這讓姚景想要把控六曹事務的意圖屢屢落空。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儘快落實六曹判司人選,哪怕做出一些讓步,總能有朝廷任命幾曹判司,一旦人選正式任命,姚景便可以刺史身份來施政,接手光州政務,總勝過現在這般拖延。
三人說些閒話時,江烽正好接到了親衛來報稱南陽故人王邈來訪。
江烽一時間還沒有想起這王邈是何許人,愣怔了一陣才回味過來那王邈王九郎是何人,大喜過望之後,忙不迭的送走姚景二人,徑直去會那王邈,弄得那姚景和長孫玄也很是氣悶。
***************************************************
“呵呵,真沒想到九郎終於還是來澮州了,某可是期盼已久了。”江烽臉上笑容滿面,握住王邈的手也是久久不松。
王邈也有些感動,當初在南陽拒絕了江烽的招攬,這一別四個月,江烽仍然熱情如故,而且眼下江烽已經實授光澮壽防禦守捉使,是真真正正的一方藩閥了。
這一見面,王邈也感受到了江烽身體上的氣機變化,已然跨越了養息和太息兩期壁障,踏入了固息後期的境界,距離小天位僅有一步之遙,這讓王邈更是震驚莫名。
不過是幾月未見,當初自己遇見對方時不過是養息後期境界,縱然得有奇遇,跨越一級也不過就是太息前期罷了,為何自己感應對方竟然已經是固息後期,這能逆天的突破,古往今來,聞所未聞啊。
王邈可不是尋常人等,出身將門世嫡子的他自幼也是打下了深厚的武道基礎,若非遭遇滅門之禍,王邈此時只怕也是一方雄才了。
這麼一二十年來顛沛流離,他除了在關中定居了幾年外,他幾乎走遍了江河南北,見識也算不少了,卻也未遇到過這般驚異之事。
似乎也感受到了王邈的震驚,江烽也沒有隱瞞:“九郎可是覺得某與四月之前有所不同?”
“豈止是有所不同,簡直是脫胎換骨!”王邈滿臉疑惑,“這是某從未見過聽聞過之事,大人得何奇遇,能如此跨越?可否讓某一聞?”
江烽也笑了笑,“說來話長,這也不是幾句話能解釋清楚的,日後某在與九郎細談吧。”
王邈自然也知道這等事情非同小可,這般一說也是相當委婉客氣了,點點頭:“某孟浪了。”
“那九郎今日來澮州,是否也能給某一個驚喜呢?”江烽轉開話題。
“嗯,某今日來澮州,便是投效大人,順帶毛遂自薦,希望能為大人效命!”王邈語氣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