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荷官端著必要的東西走了進來,並且他的身後還跟過來兩個身材高挑緊緊穿著比基尼的女孩子。走到臺邊,荷官先是衝著兩人都鞠了一躬之後說道:“兩位先生開始之前,我有兩點需要跟兩位先生說明的。第一,這裡對賭,你們的輸贏跟我們賭場完全無關,賭注大小也由二位自行決定。但是我們賭場方面將會收取每人每小時兩千美金的費用,不足一小時按照一小時計費。”看到兩個人都點了點頭,荷官又接著說:“兩位對賭的過程中,她們倆會全程陪伴二位,如果需要抽菸或者喝點兒什麼,只需要吩咐她們來做就可以了。小費隨意。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要她們陪伴,這方面我們將不會收取任何的費用,包含賭枱的費用之中。”
那兩個高挑的女孩子聽完這話,分別衝著艾一戈和對面那個人微微一笑,那人倒是老實不客氣的招了招手,其中一個女孩子坐了他的身邊,微微彎著點兒腰,前傾檯面上方,從艾一戈的角度看過去,剛好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那深不見底的『rǔ』溝。
見狀,艾一戈也不願意表現的太另類,看起來進來的人多數都會選擇這樣的服務,無論是下注或者是看牌,這些女孩子都可以代勞,對賭的人只需要考慮如何下注以及研究對方就可以了,這樣可以讓賭客對賭的時候加全神貫注於對方,特別是梭哈這種心理戰極強的賭法之上。
於是他也招了招手,讓那個女孩子坐了自己的旁邊。女孩子坐下來的時候,輕輕的將身體靠近了艾一戈,高聳的胸脯有意無意的艾一戈的手臂上似有還無的觸碰了兩下,嗲聲嗲氣的問到:“先生,您想喝點兒什麼?”
艾一戈笑了笑:“給我一杯威士忌吧。”女孩子點了點頭,衝著艾一戈嫵媚的一笑,站起身來到一旁的小吧檯幫艾一戈倒酒。
對方也要了一杯酒之後,荷官開始拆牌,並且告訴他們,為了公平起見,將會每局之後都重洗一次牌,這樣一來,對於賭術高手而言,計算機率起到的作用就被減小到了低的程度。而對於切牌和記憶力的要求就加之高了。
這對於艾一戈而言,根本沒有區別,反倒是對他比較有好處。越少的牽涉到賭術高低,多的去考驗兩人的心理交戰能力,反倒是艾一戈容易得到勝面的方式。反正他對於賭術其實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
牌二人面前經過正反面的展示給予了二人充分的驗牌時間之後,重被合攏,荷官開始洗牌。艾一戈注意到,對方一直盯著荷官的手,似乎大程度的去記憶那些牌的位置,以確定自己會被髮到什麼牌,以及方便一會兒的切牌。
荷官洗好了牌之後,將牌背面桌上一字拉開,就彷彿電影裡展示的一樣,每一張牌都很平穩的使得整副牌構成了一條直線,每張牌之間的重疊部分大小几乎一致,光是這一手,荷官就得練挺長時間吧。
“請切牌,哪位先來?”荷官發話了。
艾一戈反正無所謂,直接擺擺手,表示不切,荷官便很正常的去掉了頭上的兩張牌,然後詢問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淡淡一笑,說了一句:“第五張之前去掉。”荷官照做,於是將去掉的七張牌一起塞了牌尾重將整副牌拿起。
示意二人打底之後,荷官分了莊閒開始派牌,先是一輪暗牌,然後是各自一張明牌。艾一戈的牌面是一張梅花q,而對方則是一張方塊k。
兩人旁邊的女孩子都低聲問了一句,是要她們來拿牌還是自己動手,艾一戈反正無所謂,就示意讓自己身邊的女孩子服務了。
女孩子拿起牌之後,用明牌蓋住,然後撥下一點兒,給艾一戈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神卻是盯牌桌上的,不去看點數究竟如何,以免她們看到牌之後會從表情或者行動上洩『露』雙方的心理。雖然都是做陪酒陪客的女孩子,這裡的女孩子顯然是經過了專門的職業培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