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
“伍德——唔……不——”
“歇爾——你真美……”
“誰……嗯——”
“——”
金陽表情有些奇怪的看向特里維爾。雖然作為翼人族的大祭司,金陽一賂性情冷淡,極少行這男歡女愛的事。但是到底是活了五十多年的人,他哪裡會不知道隔著一道門,裡面兩個人在做些什麼。
特里維爾一臉無辜的回看向金陽,好像他並不知道霍切利最近經常和夏洛在實驗室裡面“親熱”一樣。
欣賞著金陽臉頰微微泛紅,一臉侷促的樣子,特里維爾再次伸手覆上金陽的額頭,“怎麼了?額頭有些熱呢,病情變重了麼?”
同樣的關切的話語,卻好像少了幾分緊張和焦慮。
金陽轉回頭看向特里維爾,發現那雙眼中,顏色深沉,隱約寫著些——勢在必得的決心。
“你早知道他們在這裡——”金陽抿著唇,將後半句話吞回肚中。
“是。我知道。”特里維爾沒有隱瞞。照實回答道。
“那你還——”
“你也想要你的病儘早治好吧?”
千里維爾認真的問著——如果忽略門內傳過來的陣陣旖旎之音。
“就算要儘早治好我的病,也總不好這個時候突然‘打斷’那兩位——吧?”
門內的兩個人似乎配合著金陽的話一般,聲音忽然高了一陣,而後漸漸低了下去。
“……”
正當金陽以為門內的兩個人終於偃旗息鼓而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斷斷續續的嚶嚀聲再次傳出,並且愈發引人遐思,春意,更是濃了幾分。
金陽正自心中暗暗叫苦,心裡埋怨特里維爾明明知道這時候“不方便”,卻清空這麼欠考慮的把他帶了來,卻突然感覺到臉旁傳來陣陣暖意。
“咦?”
突然看到特里維爾的臉這樣近距離的在眼前,金陽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快要漏掉幾拍。努力忽略身上哦斷竄過的酥麻感覺,金陽艱難的使自己說出的話聲音依舊平靜,“你做什麼突然靠得這麼近?”
“為你治病啊。”特里維爾開口回答著,溫熱的氣息全數傾灑在金陽臉上,呼吸之間,盡是特里維爾的味道,那是帶著些許淡淡菸草香氣的味道,心裡疑惑著這個傢伙明明不吸菸的,為什麼身上卻有菸草的氣味,金陽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竟是有些被那香氣燻得醉了。
“你,為我治病?”金陽目光有些飄忽,只覺得不斷靠近、甚至已經壓在他身上的體溫,帶動他的體溫也有些升高。
“對。是我,除了我,你的病,誰也治不好?”特里維爾彷彿催眠一般的話語在金陽耳邊低低迴響著。
“怎麼……可能?”金陽覺得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一點一滴的流失,發軟的雙腿幾乎無法正常站立。
“你想想看,你的病,所有的症狀是不是都因我而起?”特里維爾一隻手攬住金陽的腰,支撐著金陽全副重量,口中還循循善誘的詢問著金陽。
“……”聽特里維爾這一句問話,金陽仔細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這樣。
“那,這到底是什麼病?為什麼這麼奇怪?”感受到隔著厚厚軍裝依舊傳遞過來灼熱的溫度,金陽覺得身上愈發綿軟,兩隻手扶住特里維爾的手臂,微蹙著眉努力集中著逐漸渙散的神智。
“你身為翼人族的大祭司,活了幾十年,真的不知道麼?”特里維爾看著懷裡這個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男人,眼中帶著點點柔情,在金陽耳邊低聲呢喃著。
“不——知道……”被特里維爾的動作惹得身上陣陣發熱,再加上門內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旖旎之音,金陽心裡,似乎隱隱約約意識到了什麼,有些難以置信的嘻嘻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