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你是誰!”
“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麼多人不找,你為什麼要找我!”
他們開不了口,只能在心底不斷怒吼著發洩自己心中的絕望。
牧葉也沒有想要他們回答,他低了頭,繼續道:“上一個,我毀了他的仕途,斷了他的希望,最後,更是絕了他的性命。”
是的,那個被牧葉設計著與自己上官外室偷情給自己上官帶綠帽子的侍衛,如今已經命喪黃泉,而他的家人,也被惱怒的上官不斷找麻煩,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逃離了這裡。
“我該拿你們怎麼辦好呢?”
他微微側頭,聲音裡有些疑惑,但更讓聽著的人心冷。
“我究竟得罪了你什麼,你要這樣恨我?”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沒有得罪過你。”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是不是弄錯了?”
“你快放了我,我,我父親可是統領。。。。。。”
“一刀殺了你們?不行,”他搖搖頭,“太痛快了。”
他想了想,終於拿定了注意:“這樣,還是按照規矩來,毀去你們最重要的東西,然後,才給你們個痛快,如何?”
當年他和阿瀾的痛苦,他們也要嘗一嘗才是。而且。。。。。。
“這樣的話,已經下去了的那個,就不會埋怨我偏心了啊。。。。。。”
“不過,你們活不過明天了啊,這可怎麼辦?”
牧葉略有些苦惱地皺眉,最後,他似乎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不如,你們先去死一死,其他的,等我們日後再算?”
“當然,為了公平起見,你們也不能死得那麼鬆快。那就,活埋,怎麼樣?”
“其實我覺得真的不錯。吶,你看,在無盡的黑暗中等待死亡,呼吸越漸困難,身體越加難受,這樣,是不是很好?”
“你這個瘋子!”
“瘋了,你瘋了!”
“瘋子,你他+媽的就是個瘋子!”
“不好麼?那你們說說,還有什麼樣的死法,能夠讓我滿意?”
“說不出來?也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我當年的苦痛絕望,又怎麼會知道,要怎樣做,才能重現一樣的感受?”
牧葉的聲音太淡太輕,根本就不帶一絲情緒,但就正是這樣,更讓他們絕望。
心中拼命呼喊著要自己的身體動一動,努力要讓自己反抗,但身體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一樣,全然沒有動靜,他們,被鎖在了自己的身體裡,剝奪了所有的權利。
牧葉從寬袖裡摸出一個小紙包,拿在手心在眾人眼前慢速度掠過,才介紹道:“吶,這藥叫軟筋散,用在你們身上的話,最少三天,你們都別想有太大的力道。怎麼樣,是個好東西吧?”
看著眾人漸漸絕望的眼睛,牧葉和善地笑笑,將手中的藥包又重新收起。
“但在這之前,你們就先睡一睡吧。”
這句話,就是他們這一生中,最後聽到的一句話。
但他們真的很想問上一問:究竟為什麼,他要對他們下手?
在這一場天花開始之前,他們根本就不曾見過他,更別說結怨,而在這一場天花中,他們是被搬入了同一個偏殿,但這麼些日子以來,他們自身難保,又何曾與他結怨?
說句不好聽的,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內宮太監而已,他們可是宮內的值守侍衛,如果他們出手了,就憑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
牧葉低頭看著昏睡的五人,慢慢地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弧度襯著他眼睛裡的怨戾,更是嚇人。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