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詳細,所有人都只知道這麼多,至少前幾天的天地激斗大會冠軍獎品都是成套的天衣,這一次就顯得非常怪異,已經有人在猜測是否天衣即將更新換代了,南方天武堂那邊討論的也很激烈,畢竟第二名的獎品才是整套的三級烈天衣,更顯得這條弦形衣骨絕對有不凡之處。”
程鐵軒回答了仇無衣的疑問,他如同誘惑人類的魔鬼一般,帶來了這個不知是兇是吉的訊息。
“第二名才是成套的天衣?難怪會有人懷疑。”
沙業若有所地點了點頭,按理說,一條衣骨絕不會有比整套天衣更多的價值,除非其中有特別巨大的等級差異。
“兄弟,你怎麼想?”
理所當然地,程鐵軒將問題的矛頭直接對準了仇無衣,而其他人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一時間,仇無衣成為了目光的焦點匯聚之處,但他此時還沒注意到這些意味各自不同的眼神,大腦仍在不住地快速轉動著,篩選掉一個又一個的答案。
“雖然我還沒有證據,但我覺得這一次還是謹慎一些的好,不要貿然出手。”
仇無衣猛然從思緒中驚醒,在諸多目光的注視之下表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因為這並非真正心中所想的,弦,這種武器是絕對意義上的冷門,雖然大陸上肯定有不少擅長用弦的未知高人,但與自己這段時間的遭遇相互印證一下,就會發現這件事似乎多有可疑之處。
“這不是哥哥的真心話。”
範鈴雨突然跳上仇無衣的座位,兩手捧住他的面頰,幾乎將鼻尖貼了上來,眼中洋溢著淡淡的火氣。
“對不起。”
仇無衣終於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很難瞞得過範鈴雨什麼事情,只得小聲坦然承認。
因為這次的天地激斗大會有陷阱的嫌疑,雖然按照道理來說,天衣聖門沒有必要安排這樣的陷阱來對付自己,但就算是有一分可能性,仇無衣也不想在這裡讓朋友們跟著自己冒險,不管對這條弦形衣骨有多麼渴望,也要忍耐。
“就算是哥哥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難道就能隨隨便便勉強自己嗎?那可是弦,哥哥當做生命的寶物啊!還有誰能配得上?”
範鈴雨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面色隨著語速的加快而微微泛紅,如果有可能,她願意為仇無衣做任何事,然而他偏偏在這樣一個天大的機會面前選擇了退縮,怎能不讓範鈴雨心中有火。
“兄弟,這件事不僅關係到你,還關係到咱們一號班的的名譽,陸兄弟臨走之前也說了,在永國,力量是唯一證明自己正確的方法,儘管咱們現在已經兇名遠播,很多找茬的可能也被嚇得不敢來了,可是這真的好嗎?他可能還在大會中期待著與咱們一戰呢。”
程鐵軒的眼鏡上出現了強烈的反光,其實所謂的“汙名”沒有那麼嚴重,不過這句話他另有意義。
“不成為強者就沒有說話的權利,就算是澄清事實,也必須有相應的實力和地位才行……這不是正確的,可是我們別無選擇。”
果不其然,一提到“汙名”之類的詞,沙業終於也坐不住了,他並不願意無緣無故被稱之為殺人犯。
“好,那咱們什麼時候去把那些南方天武堂的混蛋狠狠教訓一頓?這件事我等好久了!”
凌戚的聲音突然從樓梯口冒了出來,對於參加天地激斗大會這件事,她竟然表現出了最大的熱情,惡狠狠的眼光已經完全變成了反派氣質。
參加天地激斗大會的自然以南方天武堂為主,整個南方天武堂在凌戚眼中基本都是敵人,出算是陸北斗,也只不過是個通情達理的敵人,而這其中的根源則在於心中的一樁怨恨。
“怎麼好像一個個都比我熱心。”
仇無衣不禁苦笑道,雖然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