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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他說我對男人的要求苛刻,我下意識的眉頭一簇,沉聲道:“我沒有要求他長得好。沒有要求他有多少錢。我甚至不要求他對我有多好,我只是要求他別出軌,別讓我噁心。我就這麼點要求。你說我苛刻?!”

我一直強壓著的情緒,好像在瞬間被他激怒了。

男人面不改色的看著我。他薄唇開啟,口吻中帶著一絲嘲諷:“說女人口是心非。都是褒義,說得難聽點。就是虛偽善辯。”

“一個男人。他長得不好,又沒錢,對你又不好。你瘋了會選擇他?”

“就算他安安心心的待在你身邊。不花心不出軌。你也會覺得他礙眼,早晚踹了他。到時候還得說上一句,是你們性格不合。”

我被男人揶揄的瞪大眼睛。一口氣哽在喉嚨,上不去也下不來。

還不等我說什麼的時候,他頓了兩秒,又加了一句,將我按死在原地,他說:“一個人甩另一個人,總有很多理由。你要是接受,那就是和平分手;你若不接受,那都是藉口。被劈腿,看似出軌的一方滿身是錯,但是另一方有沒有檢討過自己,到底是有多無趣,才會讓情侶揹著自己偷吃?”

在被劈腿的大半個月以來,我聽慣了安慰,或者說聽慣了眾人對陳文航和張昕薇的批判指責。一時間,忽然有個陌生人坐在我面前誇誇其談,說是我自己�